“中国汉人? ”她用惊讶的目光打量着常敬斋问道,“为啥他身上发出令人恶心的臭味? ”
麻脸汉子说:“他吓破了胆,拉稀拉了一裤子。”
麻脸汉子的话让常敬斋感到羞辱,他愤怒地转头瞅一眼麻脸汉子,然后分辩道:“谁吓着了? 人家是吃了箐鸡,闹肚子才拉稀的。”
听了常敬斋的话,这个美丽的女孩咯咯咯地笑开了,她的笑声清脆得就像银铃一般。常敬斋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开心地笑,难道自己的话有什么好笑的吗? 鬼师似乎觉得受了冷落,他指了指掸族人向导说:“主人,你不能只关心这个中国汉人,我们该考虑什么时候把这个又丑又黑的家伙的头砍了,挂在寨门上,让老主人早日康复。”
女人好像对砍禅族人的头兴趣不大,她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回答鬼师说:“那不是我的事,那是你的事。”
听说要砍掸族人向导的头,常敬斋冲鬼师大声说:“有人生病了,应该找药治病,为啥要砍别人的头? ”
“药? 什么是药? ”女人一脸诧异地问。
让常敬斋不可思议的是,这世上还有人不知道药这个字。
“就是可以把人的病治好的草。”常敬斋解释说。
“草也能治人病? ”女人的表情更加诧异。
“你别听这个中国汉人胡说八道! ”鬼师摆了摆手说,“病是人得罪鬼才得的,祭了鬼,让鬼满意了,病就好了。草能祭鬼吗? 用草祭鬼,鬼会生气发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