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哥,你听我讲嘛,那阉牯牛还有嘴嘛。”
众汉奸是一阵哄笑。躺在床上的常敬斋知道这些汉奸的话都是冲自己来的。
这时,睡在常敬斋旁边的汉奸道:“弟兄们,我也来讲一个没鸡巴的故事。从前,我们家住的巷子里有条白狗,跟另一条黑狗打架,被黑狗把东西咬了。这白狗先前有一相好的,是条黄母狗,自从白狗的东西被黑狗咬后,就不理会白狗了,就跟黑狗姘上了。”
“这故事没意思。”那麻脸汉奸道。
“麻子,有意思的在后头呢。那黑狗后来总是当了白狗的面,日那条黄狗。后来,那白狗被活活给气死了。”
“就是人,也会被气死的! ”一个汉奸掀了掀背子说。
刀疤说:“讲的都是没鸡巴的牛啊狗的,讲个没鸡巴的男人的故事来听嘛。”
“没鸡巴的男人是太监,你想听太监的故事? ”
那个靠窗的口齿伶俐的汉奸问。
“哪个说要听太监的故事了? 这太监是没鸡巴,但没鸡巴的不一定都是太监。”刀疤阴阳怪气地说。
众汉奸就响起一阵怪笑。
“够了! ”
忍无可忍的常敬斋翻身起来,愤怒地制止道。
“怎么了,常老板,我们说的是没鸡巴的男人,又没说你,你跟谁生气发火呀?”刀疤依旧阴阳怪气地道。
靠窗的那口齿伶俐的汉奸也来插科打诨,他说:“疤哥,你没说人家常老板,那人家常老板为什么生气? 这世间的事千奇百怪的多得很,万一人家常老板真没那玩意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