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起来了。我现在说的都是真话。”
“你真的是独自一人来这里吗?”
“是的。”
“你说你事实上没有听见我们谈些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听见。”
“你叫什么?”
“亚当斯。”密苏里人说了谎,他相信有一切理由不说出自己的真名。
“亚当斯。”康奈尔若有所思地重复道。
“亚当斯!我从未见过一个长有你这副面孔的亚当斯。可是我觉得好像我们彼此见过面。”
“没有,”老人声称,“你们放了我吧!我也没有伤害过你们一根毫毛。我希望你们是诚实的西部男子,不要纠缠老实人。”
“是的,我们当然是诚实的男子汉,是遵纪守法的男子汉,”康奈尔笑道,“你们不久前刺死我们一个人,按照西部的法规,这要以血还血,以命抵命。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完蛋了!”
“怎么?你们要谋杀我?”
“是的,就好像你们谋杀我们的同伴那样。现在的问题只是,你是像他那样被刀捅死呢,还是在这儿的河里淹死。绝不搞得太麻烦。我们要抓紧时间。我们迅速表决吧!把他的嘴堵住,使他无法叫喊!你们谁赞成把他扔进水里的请举手!”
这是向流浪汉们提出的要求,多数人马上举手赞成。
“就是说大家赞成把他淹死!”康奈尔说道,“你们把他的手脚牢牢捆住,使他不能游泳!捆好后赶快将他抛进水里,之后,在他的人马到来之前,我们离开这里!”
在审问期间,年长的密苏里人被几个男子汉紧紧地抓住,但他的嘴还能说话。他知道,印第安人此时不可能回到伐木工们那里,于是使出全身力气拼命反抗,使劲呼救。他的呼喊声穿过静悄悄的黑夜传到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