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到底有什么办法呢?”克勒尔毫无所知地询问道。
“您随意往前走,我返回今天我遇见您之前从那儿来的那个农场。”
“这我不能同意,太远了。”
“不远,根本不远。我先前朝西走,后来跟您一起一直朝北去,就是说,走了一个直角形。要是我现在抄近路走,用不了三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我是能坚持的。”
“您是这样认为吗?好了!但我要跟着去,我答应过不离开您。”
“我绝不接受您的允诺,我不能将您送进危险的境地。那是管理苗圃的女人,亦即金斯利警察局长的妹妹跟我说的。要是您从那里起就受到追捕,那十之八九可以断定,那个警察局长来这个农场走访过。因此,您很可能会落入他的手里。”
“这我当然不会干,”克勒尔恐惧不安地说,“您真的要到那里去吗?”
“是的,这对于我,对于您来说都是上策。”
美国佬这么恳切而又富有说服力的劝说使克勒尔看到了分手的好处,他终于同意分道扬镳了。哈特莱从对方身上取下箱子。他们握手道别,相互表达了最美好的祝愿后分手了。克勒尔继续赶路,朝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走去。哈特莱目送他远去,接着赶快寻觅合适的隐身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