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内图在椅子上坐下,开始说:“你认识一个住在金斯利,叫本特·诺膝的白人吗?”
“认识,并且很熟。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夏罗伊答道。
“你也认识他的文书克勒尔吗?”
“不认识。自我的朋友住在金斯利以来,我还没去拜访过他。”
“今天,这个文书要带一个白人到你这里来,交给你一封诺膝的介绍信。估计你要安置其中的一个在你的办公室工作,大概也要给另一个人安排工作。这两个白人,都是凶手!只要你跟他们一交谈,我们能马上猜出他们骨子里有什么打算。”
“也许要谋杀我?”夏罗伊不相信地微笑道。
“也许吧!”温内图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后,接着说,“不仅杀你,而且也杀其他人。我把这些人叫流浪汉。”
“流浪汉?”工程师快速重复道,“啊,如果这样的话,情况就有点不同啦。我刚刚了解到,有一群流浪汉要到伊格尔泰尔和谢里登来洗劫我们,这些小子在打我们银行的主意。”
“你从谁那儿听来的?”
“从……我不说出他的名字,要是能马上把他指给你看,就再好不过了。”
夏罗伊打开进入隔壁房间的门,老枪手从里面走了出来。工程师原以为阿帕奇人会因为吃惊而冒出些欣喜若狂的话语,那他实在是不熟悉印第安人的习惯,任何印第安人都不会当着他人的面表露他的欢乐或者他的悲痛。虽然阿帕奇人的眼睛闪烁发光,但他仍保持冷静。他朝老枪手走去,并向他伸出手。老枪手把他抱在怀里,激动地说道:“我的朋友,我亲爱的兄弟,你知道当我见到你从马上下来时我是多么惊喜吗?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今天破晓时,我见到了你,”温内图答道,“那时你在河那边的雾海中从我们身旁飞驰而过。”
“你怎么没有叫我呢?”
“大雾笼罩着你,我也没十分清楚地认出你来,而且你像平原上的风暴一样一闪而过。”
“我必须骑得那么快,以便比流浪汉们先到达这里。而且我也必须亲自骑马来,因为事情重要,我不愿委托别人来办这件事。有两百名流浪汉就要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