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的红种人默默无言地瞅着。自从动身以来,他们中根本就没有人吭过一声。他们觉得现在所看见的很可疑,看到自己的阴谋被识破,他们便垂下头来。
现在人们开始跟踪康奈尔和他的人马留下的宽阔足迹。小河床弯弯曲曲地辗转而上,河谷变宽了,再往上长着灌木丛和树木,终于分岔出多条分支山谷来,来自这些分支山谷的细小流水汇入小溪,这里就是它的源头。温内图追溯其中最大的一条泉水,步行一刻钟后其谷底变得相当宽阔,随后突然又形成为一个岩石隘口,隘口后面的山谷又通向一绿色的草原。穿过隘口后,他停住了,说:“这是一个称心如意的营地。我们的马儿又累又饿,而我们也需要短时间的休养。我的兄弟们下马烤羚羊吧!”
“可那样一来犹他人就会赶上我们啦!”老枪手说。
“天黑之前,他们靠近不了。再说,他们也无法伤害我们,因为我们只要派一个人守在岩石隘口,他老远就能看见犹他人来,并警告我们。”
阿帕奇人说得对,他们设置了岗哨。俘虏们被绑在了树上。人们让马儿吃草,并燃起了四堆篝火,还把野味放在上面烧烤,短时间内就可以吃了。印第安人也得到了他们的一份,并得到了水。
英国佬卡斯托尔泊格外开心。他取出记账本,以便算出他为各次惊险活动欠比尔和大叔的奖励费,“我们打赌好吗?”他问驼子比尔。
“赌什么?”
“我说我欠了你们一千多美元,就打这个赌。”
“我不赌。”
“非常遗憾!这一回打赌我会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