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场爱做得非常突然,但孟杳也绝没有内射的打算。
但事实就是,他不仅内射了,还堵了好一会儿。
孟杳抱孟梨白去浴室,途中,踩到被撕成几块布的礼服,孟梨白心疼了下。
他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注水,又打开花洒,帮她把精液抠出来,冲干净。
孟梨白想起还有妆,推开他,自己对着镜子卸妆,眼妆都哭花了。
她说:“那你岂不是吃掉好多化妆品?”
“我不介意。”
他静静看着她的动作,又是卸妆棉,又是卸妆水、卸妆精油,卸每个部位用的东西都不一样。
待她卸完,抱她进浴缸,随之入水。
孟梨白下体又酸又疼,阴唇有些红肿,还维持着微张的状态,好在没破皮。
孟杳以为她担心,亲亲她的脸,“对不起,我明天给你买药。”
他孟杳自长大后,矜傲如他,何曾跟人道歉过。可这确实是他的错。
她享受着他的亲吻,小声说:“你以后轻一点,好不好?”
原来是在抱怨。孟杳抚抚她的私处,像在抚摸一块上好的美玉,她本就潮红的脸,又红了些。
两人在浴缸里,相拥着深吻。
初尝禁果的男女,似乎很容易再度陷入肉欲之中。一次哪能满足。只是开胃菜而已。
经历过情爱,又泡在温水中,孟梨白浑身是粉色的,乳和臀,都如白桃般诱人。
她感觉到身下那根又昂立起来,嗫嚅着:“还要来吗?不了吧……”
他将手探入花穴,分明感受到一股不属于水的滑腻,她前科累累,他不信她。
“我这次轻点。”他诱哄着她。
“你说的。”她哪是真不想要,怕被他做坏而已。
她话音才落,他便滑进去,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嗯……”
如他说言,他这次温柔得很,每次抽插都极慢。可他太慢了,她又觉得哪里缺了点什么。
“哥,快一点。”
孟杳笑她:“轻也是你,快也是你,怎么才能如你愿呢?”
“嗯……啊。”她一手攀着他的手臂,一手扶着浴缸,被顶得乳儿频晃。
孟杳抱她从浴缸起身,孟梨白下意识的,用腿盘着他的劲腰。水哗啦啦的,溅在浴缸外。他一边走动,一边掐着她的腰,将她抬起,又落下,肉体撞击的声音十分响。
“重一点,再重一点。”孟梨白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颠叁倒四地喊着,“啊,慢点。”
要照她的指令来,也不用做下去了。
孟杳臂力好,几十个来回完全没问题。穴口箍得很紧,他愈战愈勇,顶得更深,更重,层层褶皱被挤开,分泌的液体都叫他带出来。
比起刚刚那一回,除了疼痛,她能体会到更多的愉悦。
她脚下腾空,挂在他身上泄了两次,才被他放上床。
背落在床上的感觉踏实多了,孟梨白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孟杳又接着原本的节奏操弄。
她实在太紧了,他每次重顶进去的时候,都觉得快要交代给她了。
孟梨白意乱情迷间,抚到他的囊袋,表面有褶皱感,也很具有弹性。她玩了玩,又是捏,又是搓的,孟杳暗骂一句,拔出来,对着她的小腹,射出浓精。
耻毛上也挂了点点白浊。
孟杳帮她擦干净身子,擦完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辛苦了。孟杳在她额上印了下。
这床没法睡了,再折腾换床单,估计得天亮。孟杳干脆抱她回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