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趴在她身上,久久不肯退去,像黏人的孩子。
一切回归现实,房间内安静的不像话,要怎么办才好,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沉珹起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去擦她的下体,花心还未合上,血丝沾着白浆,那里的嫩肉略微的红肿。
女人翻身合上双腿,胯骨都是酸痛的,自己爬到床头拿了纸巾擦拭。
他先开口,“阿姊,我回来了,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她不说话,静静的坐在床边,面如死灰一般。
男人到床头边拿起座机,递给她,“叫差佬吗?还是打给你未婚夫?”
她握紧拳头,忍无可忍,拿着便砸向他。
沉珹矫捷的闪到一旁,让她砸了空,男人赤身裸体,胯下软下来的柱身随之摆动着,在她面前,他连羞耻心都没有。
“阿姊,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刚刚你也很舒服不是吗?”两年下来,磨平了少年曾经的内敛。
“穿上你的衣服!”她捂着胸,欲哭无泪。
“刚刚电话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要的。”他拾起地上的长裤。
“你这两年去做什么了?”她问。
男人转身去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女士的裙子,递给她,“偷渡去欧洲了,那晚跟你道别后,半夜乘船偷渡出去的。”
她接过衣服,“谁的?这里是哪里?”
“不知啊,房子是我老板的,衣服的话,估计是他哪个姨太太的喽。”他看了眼地上撕坏了的婚纱,耸了耸肩,“没有别的衣服给你,你先穿它吧。”
“送我回市区,阿珹。”她平静的说。
“阿姊,你就不问问我,两年里都去做什么了?”他开始难过,好似什么都未得到。
穿好白色的连衣裙后,她转身走出房门,她不敢问,怕自己心软,原谅他的过分。
他跟在身后边,不再出声,开车送她回去。
沉婉将酒店的地址告诉他,一路直奔婚礼的现场,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着,如果她肯打他骂他,他现在也许会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