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掂量了下,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嫌弃得不行。这里前搂后院都是一家,前头的招待富客,后头则把烛火遮暗些,方便上了年纪的妓女糊弄给不出多少钱的。
胖墩男拥着两个姑娘,往后屋走去,得意洋洋地说:“一会儿到屋子里把本大爷伺候舒服了,就叫你们见识见识新鲜的。”
一个妓女将帕子舞到了他脸上,调笑道:“爷,我们出来做活的,什么没见过呀,有什么能让我们新鲜的?”
“等会儿不就知道了?”胖墩男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随即皱眉呸了几口,“咋回事,全是粉!”他叫人提水过来,亲自扯过帕子浸了水,将妓女脸上擦了个干干净净,又取过灯凑近了看。顿时发现这几个妓女都是老态百出的,生气起来当下就砸了灯,怒骂道:“黑心肝的!收了老子的钱,拿这么寒碜的来搪塞!当老子冤大头吗?”
他们闹将起来,老鸨不得不现身赔罪道:“贵客莫气,实在是今日来的军爷多了些,年轻的几个姑娘们应付不开……”
“呸!军爷是爷,本大爷就不是爷了吗?老子也是付了钱的!”胖墩男一巴掌险些扇在老鸨脸上。
老鸨心里暗骂几个钱啊拿自己当天王老子,面上却做出为难之色:“要不几位下次再来,最好的姑娘一定留着。”
“下次?老子今晚怎么办,啊?”胖墩男气得踢翻了一桶水,洒了半院子的水。
挑水工去捡骨碌碌滚着的桶,那娇弱瘦削的身躯倒是叫他眼前一亮。胖墩男抓住了挑水工的后衣领,将他头按进另一桶水里,再拎出来。
“呜……”挑水工差点窒息,出水后白皙的小脸咳个不停。其散脱的额发濡湿了,水珠顺着稍有些圆润的脸颊滴滴答答,长睫毛如羽扇般抖动着,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
“这不是有好货色嘛!竟然不拿出来给本大爷享用!”胖墩男哈喇子也和那些水珠一样滴落。
“呜……我,我是男的……”即墨令用手背抹着脸上的水,惊慌失措地辩解。
“哦?”胖墩男仔细一看,发现他的确有明显的喉结,不禁舔了舔嘴唇,“那更好了!”
老鸨和妓女们见状赶紧悄悄溜走了,留下一个惊呆了的即墨令。他丝毫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癖好。胖墩男趁机给他塞下了药丸,垂涎叁尺地搓着手:“我最喜欢被瘦弱俊美的男子肏了,那滋味爽到上天……”
“荒唐!”即墨令回过神后白净的俊脸涨得通红,拼命挣扎着,“你别过来!”
“小美人儿,出来卖还说什么荒不荒唐,等会让你舒服。”胖墩男指挥手下将他拿住,抹了抹哈喇子,开始脱起了自己衣物,将外衣扒了甩在了地上,又去解里面的。脱完自己以后,他伸手摸了摸即墨令胯下之物,是外表看不出来的粗长,兴奋地后穴瘙痒,迫不及待地撕开了他粗糙的布衣。
“我只是担水的,何时出来卖了?”刚才不知被那人喂了什么药,即墨令感觉下腹发热,肉棒也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混蛋,别过来!”他出生以来头回这么害怕,要是被这个猥琐男给强了,他就算侥幸活着回魏都,还有何颜面去见雁公主。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胖墩男还未说完,就被击晕了。手下连忙应战,然而手还没握上剑柄都被抹了脖子。
即墨令瘫坐在桶上,劫后余生地喘着粗气,浑身微微发着抖。等歇一口气,他才抬头,不料想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雁公主,你怎么来了……?”他明亮的眼眸中充满了惊喜。
立于云澹身侧的妘雁上前,捏捏他的鼻子,笑得前俯后仰:“我不来,小美人儿可不就得失身了?”即墨令还活着,她打心眼里高兴。
“主子,这人的确是戴国在百宋作质的公子蕉。”宋莲仔细看了躺在地上的胖墩男,方才在巷里远远看见不敢认,现在确定了。
公子蕉竟然反方向逃入了魏境,联想到联兵,妘雁猜测戴宫怕是出了什么变故,在追杀皇子,不知道是不是宗室子弟作乱。正想着,即墨令扑进她怀里,他双目闭着,面色潮红地低头在柔软的胸脯上磨蹭着。
宋莲查看了一番,说:“这位少年应该是中了媚药,难以自持,在凉水里浸泡一夜就可以解。”公子蕉用的是百宋宫里常见的壮阳催情药,宋莲一看便知。
妘雁抚摸着即墨令的后背,笑了笑:“不了,既是花街,自然用花街的方式解。”她对云澹嘱咐了几句,后者点点头,办差去了。妘雁拖着死死搂着她的即墨令,脚步不停地往屋内走去。宋莲已经快速将里头收拾了,替他们合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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