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雁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抱这么紧,什么都做不了了。”
还要做什么吗?即墨令迷茫又不舍地松开手,他都已经进入她体内了,这温暖他会记住一辈子。
妘雁见他完全是张白纸,心里倒起了一丝愧疚,她这算是奸污他吧?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了收手的余地,妘雁边磨蹭着边想。比起这点愧疚,拿捏住把柄或是叫他臣服石榴裙下才是要紧事。
看他那情迷意乱的表情,她心里起了个坏主意,在腿间暗暗用力,又去摸弄他的身体。果然初识云雨的少年根本受不了,喷射而出。
妘雁等他软了,便冷冷地嘲讽道:“还以为令君多大能耐……”
叫他讥讽自己红颜祸水,妘雁心里暗爽。
即墨令还沉浸在那无与伦比的舒爽里,冷不防吃了她一句鄙夷,才发现已经结束了。他没有经验,只在同僚的荤段子里听说过男子越粗长、越持久才能获得女子芳心,自己怎么这么快就交代了……
雁公主看上去并不缺男人,他年纪比她小,又这么快,恐怕他在她心里根本排不上号。
“呜……呜呜……”即墨令眼里滚出大滴大滴的泪水,肩膀一抖一抖的,用官服袖子胡乱抹着。
妘雁正要再说两句好好贬损调教一番,不料他竟然哭了,一下慌了神,连忙用手帕浸了井水给他擦脸。她安慰道:“别哭了,下次不这么对你了。”
即墨令一听更是伤心,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低着头揉眼。
妘雁见他停了,又问回正事:“你禀报的戴使是什么事?”
“我不说,你休想干政。”即墨令脖子一梗,紧紧闭上了嘴。
妘雁没料到他竟然拔屌无情,压着脾气好声哄他:“你看皇兄这幅样子,就算面见了戴使能讨着什么便宜吗?不如和我说说。”
墨令当然清楚,魏帝不知有什么苦衷抑或是心绪不佳迟迟不肯接见,出兵大事他也无法擅作主张,雁公主愿意出面自然是最好的。只是他现在心里和她赌气,不肯说。
妘雁见他冥顽不灵,气得真想一脚踢得他再不能人道,压下怒火系好衣带转身欲走。
“……等等。”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将她牢牢圈住了。
“怎么,改主意了?”妘雁任由他抱着。
即墨令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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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都抖了下:“我、我是怕你去魅惑别的臣工,祸乱朝纲……”
妘雁扭头在他脸上轻吻了下,紧接着就被按在了墙上。
即墨令低头用牙咬开了刚系整齐的衣带,亲上了露出来的乳峰,一路吻至小腹,又含住了米珠轻吮着,直弄得她雪肌起栗。
妘雁抚摸着他扎得整整齐齐的髻,感到下身绵软得快站不住。他身上还带着青葡萄似的青涩味儿,竟然就学会反压她了。
“令君这不是很想要吗?”妘雁被他舔得花枝乱颤,依然出言挑逗着。
即墨令直起身子,咬着下唇却没再反驳。
他将她的右腿抬起来,肉棒用力插了进去,然后抽动起来。在不住地抽插中,他越来越想多和雁公主独处一会儿,看她一双美目只映着自己。
妘雁还是头一回如此近又如此认真地端详这个十来岁就做了魏相的少年。俊美五官间透出端直的风骨,瘦小的脸上带几分情窦初开的羞涩,尚未完全脱去稚气的眼里闪着明亮而纯粹的光。
她望着这张别扭又纯情的脸,心里有些动摇。让他在婚娶前就被女子所奸淫,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下一刻妘雁就忘了这份愧意,即墨令毫不余力地疯狂在她身体里乱冲,哪里像她奸淫他。小腹内里腾起一阵阵酥麻,被刮蹭到的粒珠也激起小穴浪花。
呻吟硬生生憋在口中,她忍得差点流泪,被抬起的脚不住地在他腰上磨蹭着。真希望他能快点做完,早点结束这熬人的时刻。
可沉浸在情欲里即墨令哪那么快就发泄完。在亲密接触中,小穴湿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引诱得让他差点泄在里头。想到方才快得被她鄙夷,他咬牙这次一定多坚持会儿挽回颜面。
过了约莫叁刻,即墨令才终于忍不了射在了深处,将快累趴的妘雁抱在怀里,听她娇喘连连,脸上不自觉地笑了。
“现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吗?”妘雁扶着腰问,没想到他小小一个胃口却这么大,折腾得她腰骨都快断了。
即墨令还在搓揉着她光滑的皮肤,听她又问只好略不情愿地说起来。
妘雁听完便决意和他一同接待戴使。她穿戴整齐后,见他还在拾掇就先一步出了井房。
刚出门走了几步,一个宫女便跟过来,附在她耳边悄悄说:“圣上睡得不太安稳,太监们怕早早醒了,就点了叁股宁神香。”
“嗯,办得好。”妘雁点点头,“一会儿送赏来,人人有份。”
宫女闻言喜上眉梢。老魏帝定下的宫规十分严苛刻薄,这位新帝不仅没改善的意思还喜怒无常,弄得人心惶惶。好在五公主仁厚,不仅能在新帝面前说得上话保命,只要他们办好了事,手抖抖便从指缝里漏出银钱来打赏。
妘雁拍着衫上的墙灰,望着难掩喜色的宫女笑而不语。
皇兄在戴国似乎并未学好御下之术。趁他行房爽畅时随意拿旁的事挑拨几句,那几个瞎了眼对她下药的太监就被碎尸万段了。而几个无关牵扯之人她又出面保下了。在宫人看来,依附熟悉的五公主比依附陌生而阴晴不定的新帝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