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雀扭动手腕,双手从他掌心挣脱,摸索着想要捂住脖颈。
却转不过脑袋, 余光看不清晰, 恰好停在他的颈间, 隐约摸到一块凸起。
她怔了一瞬,不知此为何物, 奇怪地按压几下,柔滑指腹轻轻摩挲, 竟发现小硬块会上下滚动。
倏忽间,颈间的力道骤然加大,裴言渊像是受了刺激,咬定那一处撕扯。
他呼吸短促, 身躯微微颤动, 裹挟而来的气息中,仿佛极力压抑着贪婪与敏感, 摩擦之中满含气恼,像是要狠狠惩罚。
林知雀脑子发蒙,双手虚无地扒在他的肩头,指尖戳着那处硬块,肌肤又疼又痒,被他折磨得忍不住闷哼。
可她越是求饶,纠缠的力道越是加重,疼得她眼泪汪汪,呜咽道:
“二公子,放过我......”
裴言渊稍稍打住,薄唇在她的光滑肌理上摩挲而过,扬首附在她耳畔,暗哑道:
“莺莺再说一遍,很好听。”
林知雀迷惑地蹙眉,杏眸懵懂茫然,双颊泛上羞恼绯色,被彼此间的热意闷得鲜红欲滴。
他是什么癖好,怎会喜欢咬人呢?
不仅如此,还要压紧在心口啃噬,好似在发泄着什么。
这便罢了,他本就是恶犬,招惹不起。
为何她都服软了,还要求她一遍遍重复?
好端端一句话,被他一强调,莫名染上说不出的意味。
林知雀耳根红得充血,求饶的话卡在喉咙里,许久都开不了口,死死咬着樱唇。
“这么难吗?”
裴言渊不悦地凝眉,侧眸扫过她欲言又止的神色,忽而抵在窗台上,力道近乎把她击碎。
“呜.......不是!”
林知雀脊骨猛地一痛,刹那间红了眼眶,赶忙改了口,硬着头皮否认,浑身酸麻乏力,吸了吸鼻尖道:
“求二公子,放过我。”
说罢,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如蒸笼上的包子,热得快要冒蒸汽,暗骂自己没骨气。
明明再寻常不过,打不过就求饶,没什么丢人的。
怎么用在他身上就不对劲呢?
她缄口不言,沉默下来,裴言渊却被这句话取悦,餍足地勾起唇角,齿尖从她颈间挪开,细心地替她擦拭干净。
“下回不听话,咬的就不是这里了。”
他瞥了一眼她颈间的平安扣,目光暗沉地扯下,轻抚留在她身上的齿印,如同欣赏佳作,攥着平安扣的力道大得惊人。
林知雀后颈一凉,扫过他手心的平安扣,生怕他弄坏了,不好与沈哥哥交代,赶忙抢了回来,讪讪收好,惊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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