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然才蓦然回过神,他将手放在萧雅鼻下,呼吸都是烫人的,然后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她真的发烧了。
看了下手机,已经八点了。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就没想到蛋蛋怎么可能现在还没醒,今天星期六有半天的课啊。
但是现在去上课也不可能了,他给老田发了短信,给他和萧雅都请了假,然后才起床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后,他又跪在床边,拍了怕萧雅地脸,喊道:“蛋蛋,蛋蛋,快醒醒。”
“嗯~”萧雅有些难受地皱眉吟了一声,无力地睁开眼看了一下,又闭上了。
陈景然没办法,只好继续叫她,他坐到床边,不停地喊道:“蛋蛋,快点醒醒啊,你生病了。”
萧雅缓缓睁开眼,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仿佛在回忆一样,片刻后才眨了眨眼睛,皱着眉软软地说道:“好难受。”
生病了的萧雅,整个人都好都像软软地,声音像只小奶猫一样,听起来怪可怜的。
陈景然见她说难受,一下就心急了,马上问道:“蛋蛋,哪里难受,嗯?”
萧雅想坐起来,但没有力气,陈景然赶紧将她扶起来坐好,她揉了揉太阳穴,无力道:“头疼。”
陈景然心疼死了,他看了一圈萧雅房间,问道:“这里有医药箱吗?”先量一下温度吧。
萧雅靠在陈景然身上,动了动,说道:“书房。”
陈景然将枕头放在她背后,然后才安抚性地说道:“那蛋蛋等一下哦,我去拿温度计过来量一下温度。”
萧雅皱着眉无力地点点头。
然后陈景然就直接去书房了,这里的书房他已经很熟悉了,所以他很快便找到了那个医药箱。
他在里面翻翻找找,拿了温度计,还有退烧的药,凡事能涌上的都被他找出来了,仔细看了说明书,确定没拿错,才回到萧雅卧室。
到卧室后,发现萧雅又睡着了,他走过去将她叫醒。
萧雅只是小憩一会,睁开眼疑惑地看向他。
陈景然将温度计消毒后,递到萧雅面前,哄道:“蛋蛋,张嘴。”
经过一晚上后,萧雅早就恢复了那个清冷的萧雅,此时听他像哄小孩子的语气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只觉得脸颊很烫。
她微微张开嘴,陈景然将温度计放她嘴里,然后含着。
实则陈景然看着萧雅刚刚微微张嘴的样子,又想到了昨晚他失控,深吻了萧雅。
想到这里,看着面前的萧雅,他脸色就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俗称“做贼心虚”。
他坐在床边,心虚地瞅了一眼萧雅,似无意地问道:“蛋蛋,你昨晚有没有……嗯感受到什么?”
“嗯?”萧雅因为含着温度计,含糊了一声,眼神疑惑。
陈景然感觉摆摆手,说道:“没什么,就是……就是昨晚又打雷了,我怕你害怕了。”
“哦。”差不多了,萧雅将温度计拿出来,递给陈景然,平静地说:“没有,昨晚我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