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会儿,林春绵套上拖鞋,去卧室拿了两包老坛酸菜面,说:“饿没饿,泡两包泡面吃。”
她自己是饿了,刚刚消耗大,现在胃里空的不行。
周放说:“你就吃这个?”
林春绵一边接水一边说:“不吃这吃啥,我可点不起外卖。”后面半句话没说,毛秀珍做的饭她从来都吃不着,她自己更是懒,de?ne做饭也不可能。
周放洗了把手,问她:“有挂面吗?”
林春绵说:“好像有。”
“有没有J蛋。”
“不知道。”
“青菜呢?”
“不知道。”
周放不打算从她这儿知道些什么了,自己打开冰箱和厨房里的柜子,翻了翻,总算找到两个J蛋和一把白菜。
林春绵看着周放打开煤气,熟练地热锅烧油,问他:“你还会做菜?”
“会一点。”
林春绵倚在冰箱上:“不是说你家挺有钱的吗?电视里说的有钱人家都请保姆。”
“有保姆,”周放说,“我有时候也会自己做菜。”
林春绵不能理解,果然有钱人就是闲。
“哦。”林春绵回了一句,低下头开始刷手机。
“好了。”大约十多分钟,周放盛好面,端出去,林春绵跟在他后面,好奇地往锅里看,也就清汤煮面条,青菜,再加两个J蛋。
林春绵失望地皱着眉头:“这能好吃吗?”还不如她的老坛酸菜面。
周放先坐下,递给她筷子:“你尝尝。”
林春绵一万个不情愿地夹了一撮面,尝了尝,然后眼睛亮了。
“好吃哎,”林春绵惊叹,“看着貌不惊人的,倒挺好吃的。”
“真的吗?”周放故作镇定,但实际上笑容已经藏不住了,他喝口水,说,“应该还好。”
林春绵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一门心思吃面,一边吃一边夸赞:“好吃,比外面饭馆做的好吃。”
意识到自己已经吃了好几大口,林春绵后知后觉抬头:“你也吃点儿?”说完又拿了一双筷子,递给周放。
两个人就着屋子里的风扇,吃的满头大汗,吃完,满足地瘫在了沙发上。
林春绵脱了鞋子,身子蜷上去,吃完就困是她这种懒人才有的特质,眼睛刚闭上,周放移过来了,手臂搭在她身前,头枕着她的后颈。
即使都发生过那么多次更亲密的关系了,他的手还是保持着安全距离,不至于让她觉得不适。
周放小心翼翼地深吸一口气,屋子里潮热的空气和她身上的香味竟如此相得益彰,令他有些迷醉。
林春绵闭着眼睛说:“过段时间我们要去郊区玩,你也来吧。”
她没有问他,说的是陈述句。当然她也知道,周放不会拒绝她的邀请。
周放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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