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蹲在玄关处仔细观察了一会鞋架,起身又转到别的地方。小汪昨天吐得厉害,被打发去给邻居做笔录,今天才有机会进现场仔细看看。
这房子的装修看起来有些年头,地脚线污得看不出原色,电视墙上的壁纸也已经褪色,变得图案模糊。客厅的家具看起来还比较新,汪旭注意到茶几被推离原来的位置,客厅正中央正对吊顶灯的地面上有一大团污迹。
叶潮生从汪旭背后过来,开口解释:“那是死者被吊上去以后流下来的体液。”
汪旭顿时一阵反胃,早上吃的粥一口气从胃袋冲到了喉咙眼。他努力平息着喉咙里的酸水,苦着脸和叶潮生求饶:“叶队求你了,别说得这么恶心。”
“叶队,小汪,你们来一下。”许月在里面喊他们。
许月正站在次卧的衣柜前,正在翻看柜子里的东西。叶潮生循声找了过来:“他们昨天检查现场漏了什么吗?”
次卧室不大,十几平米的样子,一个就衣柜占了半壁江山,另一边放着一张单人床和不宽的书桌。许月站在衣柜前,把手里的一件东西递到他们面前:“看这个。”
待汪旭走近看清许月手里的那东西,脸一下就红了。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连说话都结巴起来:“许许老师,你拿的这这这个是那个啥吧?”
许月拿在手里给他们看的,是一件红色勾花镂空的情|趣|内|衣。
叶潮生显然比汪旭见多识广了些,淡定地伸手接过这件内衣左右看了看:“苗季他老婆什么体型?”
许月没回答,从衣柜前让开:“你再看看这些。”
衣柜里挂满了各种颜色的衣服,乍一下看不出什么不对来。叶潮生随手拎出一个衣架,是一套蓝白色的水手服。只是这水手服的上半身衬衣几乎透明,下半身的裙子短小到近乎没有,连几岁孩子都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水手服。
这分明也是一套|情|趣|内|衣。
叶潮生伸手把整个衣柜翻了一遍,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件正常衣服外,整个衣柜里都被这种情|趣|服|装塞满了。
小汪看了眼房间的摆设,对受害者一家子有些难以理解:“他们这,做父母的怎么把这种衣服塞进孩子房间的衣柜里啊?”
许月和叶潮生对视一眼,没人回答汪旭的问题。
叶潮生掏出手机打回办公室,问清了苗季老婆的体型,而后语气冰冷地说道:“叫他们再来一次现场,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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