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心里突地疼了一下。
他攀上叶潮生的脖子,破天荒地在办公时间办公场所,在对方唇角吻了一下,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对不起,都怪我……”
他说不下去了。
叶潮生不由分说地堵了他的嘴,霸道而迅疾地在他柔软的口腔内扫过一圈。
“怪你什么,怪你太会发光吗?”叶潮生狠狠地盯着两片发红的唇。
材料送进了郑望的办公室。郑望当天没有回复他们。
叶潮生在办公室里加班到九点,把曹会案子的书面材料和文书做了出来。许月没回家,默不作声在一旁给他打下手,打印装订封卷,做得非常熟练。
叶潮生早没气了,心里还是郁闷,也不想说话。
下了班,两个人沉默地从市局出来,无言地驱车回家。
从小区地下停车场出来,站在电梯间等电梯的时候,叶潮生忽然开口:“秦海平鼓动张庆业去杀人的时候,他知道齐红丽背地里干的勾当吗?”
许月被问得突然,想了想,慢慢开口:“我觉得他是知道的。齐红丽和苗季不可能是巧合。秦海平不会选一个无辜的人作为目标,这和他的价值观不相符。”
电梯开了,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去。叶潮生按下楼层号,说:“价值观?难不成他在演正义使者,为民除害吗?”
“正义是他的自我认可。”许月说。
叶潮生侧头看他一眼:“什么认可?做私刑法官吗?”
许月咬了下唇:“我猜他在试图逃避这种罪恶感。选择负有没被法律制裁的人,没被诊断出的人格障碍患者,或是干脆像曹会那样的罪犯。避免自己动手、不完美的受害者,这些都能消除他的罪恶感。自我暗示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正义的,必要的,借此来加强自我认可。在他自己眼里,他可能确实是个正义使者。”
电梯门开了。
叶潮生摸着钥匙往外走,许月在后面跟着,继续说:“不过人对自己的观察往往有偏差。在我们眼里,他只是一个玩火的人,追求最基本的三要素——”
“控制,满足,认可。”叶潮生接了他的话,将钥匙抛进玄关立柜上的杂物框里,“那你对自己的观察是什么?”
许月一顿,垂眼避开这个话题:“如果秦海平再次作案——我觉得他会加快作案的速度,尤其是在他意识到警察开始调查他的情况下。从前两个案子里就能看出来,他喜欢放长线,玩复杂的游戏。如果我们能提前锁定受害人,就能在最大程度上掌握极主动权。”
叶潮生没说话,换了鞋,径自往厨房里走。过了一会,就从厨房里传出了案板被放在流理台上的声音。
许月独自在玄关站着,月半甩着尾巴凑过来,围着他欢快地绕了一圈。
许月蹲下来,月半立刻把伸长脖子把自己的小毛头塞进人类温热的手心。他揉了揉月半的脑袋,好像自言自语,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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