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叶潮以百里冲刺奔进浴室,贞操带也来不及脱了,衣服胡乱一套,往周庄腿上横了一脚,“愣着干嘛,开门看看啊,我要被抓包了你也别想好过。”
周庄屁滚尿流地轻手轻脚打开门,正要探出脑袋瓜子看一眼,这他妈沉约这尊神就杵在门口呢,那双漆黑的目光里没有情绪却胜似有情绪,幽幽的这辈子他是忘不掉了。
周庄“啪”一声把门关上了,无声地朝叶潮咆哮:“快跑!!!从窗子跑!!!快!!!”
叶潮二话不说,直接就开了窗翻出去了,这还好是二楼,旁边还有一个遮雨台当做缓冲,可就算这样,从遮雨台上跳下来的时候,叶潮还是崴了一脚。
崴脚事小,要是被抓包,他这个春节恐怕得在床上度过。
于是叶潮一边疼得倒吸凉气,一边疯狂贴墙逃走,毕竟只要沉约没抓个现成,他就有理由糊弄过去。
最后他疼得不行,找了个昏暗无人问津的角落,气喘吁吁地蹲下身子揉了揉脚踝。
沉约为什么会在今晚忽然回来,个中缘由他现在并不想知道,他只知道,沉约惩罚性似的做爱真能做得没日没夜,能把他从醒着操晕过去,晕着操醒过来,实在是恐怖。
叶潮掏出手机瞥了眼时间,十一点出头,这车是不敢开了,现在叫个车逃回家应该还来得及。那边有周庄林彦拦着,沉约应该不会这么快找到他。
正想着,他扶着墙站起来,单脚跳了两下,准备到最近的一个路口打车,可这后脚还没走出那地儿,眼前就被阴影笼罩。
叶潮的心脏都要停跳了,一个没站稳,单脚维持不了平衡,整个人就往后倒。
沉约大概是真气到了,也没伸手去拉,由着他踉跄一步摔坐在地上。
“还跑吗?”
他听上去像在压抑怒火,叶潮心虚地瞄了他一眼,发现这人还穿着工作时的正装,约莫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又马不停蹄地出来找他,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你怎么回来了?”叶潮咽了口唾沫,“我、我真就只喝了点酒,没干别的……”
沉约审视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他颈间的皮革扣上,气笑了:“没干别的?”
“嗯……”叶潮看他有逼近的意思,往后坐了一步,“真没有,不信你可以问林彦周庄。”
沉约往里迈了一步,双腿跨在叶潮腰侧,把人压在地上,直接将他的毛衣捋到了胸口,露出他胸口横过粉色乳尖的黑色皮革,“那这是什么?”
叶潮内心暗骂:他妈的,周庄这坨狗屎,就知道碰上他没好事!
“你听我说,这是周庄的,我替他对象试试尺寸,不是我自己要穿的。”
沉约听不见似的,解下领带绑住他一双遮掩乱动的手,也不管寒冬腊月会不会把人冻坏,解开叶潮的裤带,拉下他的裤子。
还算晴朗的夜空下,朦胧月色从上方倾泻下来,衬得叶潮皮肤雪白,也衬得白金贞操带莹莹反着光。
沉约:“……”
很好,这个表情,他完蛋了。
叶潮欲哭无泪,只能哀求说:“真的只是试试,没让人看到。”
沉约森冷地看着他,像尊雕塑。
“回家再说好不好?我……”
男人强势地吻住了这个不小心犯错的黑道少爷,发了疯地吮吸他无处遁逃的软舌,用力揉着他精瘦勾魂的腰侧,想活活把他吃拆入肚似的。
等到二人唇舌间隐隐有了些血气,沉约却忽然把人翻了个面,让人跪趴在膝盖上,抬手就打。
“你怎么可以,”沉约咬牙切齿地说,在叶潮光洁白嫩的臀肉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粉红色的巴掌印,“从二楼跳下来?”
叶潮又冷又疼,屁股上一掌一掌地打下来都用了真劲,起初还知道说好话,被打了十几下之后,终于有些受不了了,有点控制不了情绪:“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不愿意守着你过日子!我也不想从二楼跳下来啊!你不在家里!我也需要娱乐生活!我说过不会再碰野孩子,我也没有碰!我真的……哈啊……”
一掌打下来,叶潮疼得闷哼一声,生理眼泪就这么着没有征兆地往眼眶子外挤,“我真的只是喝了一点酒而已……”
外头周庄不放心,跟着追了出来,听到这角落里的“啪啪”声很是惊恐,也不敢上前,只是轻轻叫唤了声:“潮儿?”
叶潮猛然愣住。
他这副样子要是让人看到,岂不是得连夜换个城市生活。
沉约看上去消了点气,这也就停了手。
周庄见有效,急忙帮叶潮解释:“沉总,潮儿是我叫来的,真没干别的,他身上的贞操带是我让试的,你别怪他。”
周庄咽了口唾沫,“也别在公共场合……强迫他……”
叶潮听完心都死了。
这虎逼以为他俩在这野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