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滨白奇怪的回道,“我的药能有什么毛病?”
“那你看世子最近是什么毛病?”
苏滨白面无表情的回答道,“精神病。”
能有啥毛病,精神太紧绷了,所以才会这样,这不是太子殿下自己打得一手好算盘吗?
好大一出戏。
狠还是太子殿下狠,对世子狠,对自己也狠。
他就不怕他一国储君,就此瞎了眼?
贡之算了算时间,对苏滨白说,“差不多了,你敲门送药吧。”
苏滨白倒是好奇了,什么叫差不多了?
贡之看他疑惑,笑了笑,“世子还未成年,殿下亲热也有度。”
时间长了可不好。
贡之朝房门挑了挑眉,示意苏滨白敲门。
苏滨白总觉得有什么阴谋一样,可又说不出来。
他端着药敲了敲门,“太子殿下,世子,药剪好了。”
里头交叠的二人一愣,尤其是秦顾身子骤然一抖,随即沈容感觉自己手上一阵温热。
秦顾阴沉着脸,起身摸索着用帕子将沈容的手擦干净。
沈容憋着笑任他给自己擦手。
门外的苏滨白等不到答复,疑惑的看了一眼贡之,贡之摸摸鼻子,没说话。
苏滨白还不知道自己被贡之摆了一道,待到沈容过来给他开门时候,他还蒙在鼓里。
苏滨白看了看衣衫还算整洁的沈容,伸手将药递给她,“估计此刻正好一口喝下,赶紧让太子殿下服下吧。”
沈容点点头,伸手接过药碗。
快要关门时,想起秦顾刚才的话,转头对贡之说道,“贡之,殿下问你难道你眼睛也瞎了?”
贡之身子一僵,殿下这都能知道他是故意让苏滨白敲门的?
贡之心里苦,这要是再等会,这药都该冷了。
贡之看了看里头,侧过身小声的对沈容说道,“世子,您与殿下倒是节制些。”
沈容盖住药碗,防止他的唾沫喷进药里。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被贡之这么一说,沈容耳尖还是有些红。
“你去和殿下说去。”她小声回道,随即对苏滨白说道,“辛苦苏神医煎药。”
房门在苏滨白门前关上时,他才消化完沈容和苏滨白刚才的对话。
他抬头看了看房门,心里寻思要不要在药里放点下火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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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的生辰宴本是要在七月七日就给办好,但七月六日出了奴隶市场的事儿,因此如今已经八月了,沈容的生辰宴足足推了四个月。
秦顾这几日眼睛稍稍好了些,不再像之前那般眼前漆黑一片。
因是二次受伤,好的比第一次慢,秦顾倒也不急,他着急的是沈容生辰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