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帝指着太子的手都在发抖,无法无天的臭小子!
他颤抖着手指着太子,几步抽了剑出来,“我今天就给你砍了算了!”
太子殿下一边躲一边淡定的说,“儿臣说陈光赫的文章烂您这么生气做什么?活像陈光赫才是您儿子一样。”
“太子!!!”
巍峨的宫城中一片飞鸟惊起,当值的大总管看了看屋檐的鸟儿,甩了甩拂尘,陛下和太子爷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春闱的事文昭帝最后点了三皇子和太子一齐当主考官。
朝中的人原本是想这春闱一事事关天子门生,明面上只允许太子插手才对。
谁知消息出来的时候,三皇子也在其中。
果见圣上对太子之不喜。
祁渊苏浙沈容也这么认为。
几人坐在一起喝茶的时候说起这事儿,祁渊颇为不忿,认为春闱这样的事三皇子就没资格插手。
苏浙点头,沈容应和。
太子则是面无表情的喝了口茶。
“这几日聚集天香楼的学子会很多,你们多走动。”秦顾说。
沈容知道这次春闱出现了严重的舞弊现象,且被抓的几人都是四大家的公子,事情闹得很大。
四大家有心瞒下来,在皇帝那儿天天闹,皇帝便也想着压下来息事宁人小作惩戒罢了。
但沈容知道,因着徇私舞弊的事儿凉了很多真正有用的寒门学子的心。
这些寒门学子出身虽不好,但是都是日后能帮助太子大业的能人之士。沈容说什么都要把他们拉拢过来。
于是,隔日起,沈容就像是住在天香楼一样,早上眼一睁,直奔天香楼,饭都在这儿吃的。
就这样在天香楼待了一个星期,沈容......胖了。
秦顾这一个星期本是打算约沈容一起出去踏春的,哪知每天派了人过去,沈家的下人就说世子去天香楼了。
一连七天,皆是如此。
秦顾本对春闱的事就不大乐意,现在更不乐意了。当下便领着贡之要去天香楼逮人。
而蹲守了一个星期的沈容,终于在这一天,等到了机会。
这一日沈容像往常一样早早的来了天香楼,点了早点之后却发现今日不同以往。
往常天香楼也有学子但都是稀稀拉拉的几个,但近日不一样,今日她刚坐下没多久就发现陆陆续续有不少学子打扮的人进来。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儿的桌子竟然坐满了。
“这位小郎君,敢问此处可有人?”
沈容咽下嘴里的包子,抬头看了看来人,一身布衣但身上书卷气味浓重,想来也是要参加科举的学子。
“无人,你坐吧。”
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
待沈容想将那最后一个包子吃下的时候,坐他对面的男子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