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顾扯她的手放在腰中玉带上,贴着她问,声音诱惑道,“只明德都能幸了一婢子,何时可来幸我?”
随即他看着沈容一阵憋笑,随后几乎是笑倒在软榻上。
沈容,“?”
沈容懵懵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笑成这副模样。
“殿下?”沈容疑惑出声。
秦顾笑了一阵停下,起身怜爱的看了看她,“若不想我插手直说便是,怎么编了这么个荒唐理由?”
荒唐?
沈明德睡个女人很荒唐吗?
太子殿下这到底是在瞧不起谁?
沈容气结。
“明德一介男儿,幸个婢子怎么就是荒唐了?”
秦顾见她还是这般说,差点又忍不住笑。
但见她真的要炸毛了,他才正了正脸色笑着应和道,“好好好,不荒唐不荒唐。”
沈容,“?”
她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虽然她不是男人。
下了车以后她偷偷去找祁渊。
“祁兄祁兄。”
祁渊回头见是她,揖了一礼道,“世子今日风采照人。”
“你也是你也是。”她有事要问,回的十分敷衍。
祁渊一笑,也不恼,“世子何事寻我?”
沈容张嘴的动作顿了顿,眼睛转了转。
不行,她不能直接这么问,不然祁渊他们不是知道自己和太子殿下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但事实就是祁渊和苏浙已经怀疑沈容和太子殿下的关系有些非比寻常了。
祁渊耐心的等沈容开口。
“我......我有个朋友。”沈容道。
“哦?”祁渊挑了挑眉,等沈容继续道。
“我有个朋友吧,年岁和我差不多大。他今日和我说他幸了个婢子,你觉得是不是挺好笑的?”
沈容这话一问完,祁渊果然也是笑了笑。
众所周知,我有个朋友=我自己。
正是此时苏浙摇着扇子过来了,祁渊便也讲给苏浙听。
苏浙听完后几乎也是忍俊不禁。
但见沈容满脸不解,想起他自幼失了双亲,有些事无人教。
他收了收笑意,却又是在忍不住,便如同太子殿下之前那般憋着笑,“世子,千明的儿郎不成年是行不成房事的。”
沈容从他嘴里听到千明,愣了下,书中这个国家叫千明。
但什么叫不成年行不了房事?是她想的那样?
这是什么神奇的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