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恪望天痛哭:“太子,是我无能,是我害了你啊!”
诸葛瑾一脚把诸葛恪踢倒:“你就这点出息不成?不错,我们是败了,但不是败在季汉手中,不是败在楼船之下,而是败在孙虑的手中。若是我父子攻下巴郡之时,东吴大军长驱直入,如今益州在谁之手还不知道,可是眼下东吴的大军在哪里?在扬州!在徐州!不知朝中那般大臣如何鼓动陛下,居然让他在战略上犯下如此地重在失误,让我们被胜利捆往手脚,与季汉与正面交锋,都撕破脸了,还以为拿个和约就能让季汉不来进攻我们,季汉眼下在益州的兵力是我军的数倍,看样子人家早就想报这一箭之仇了,看样子什么北对疆再乱,什么冀州动荡,都是骗人的!季汉早就磨快了马,想要拿咱父子开刀了,可东吴有些人,却一个劲儿的把咱父子往刀口下送,好狠啊!”
诸葛恪爬起来擦擦眼泪,恨声道:“哼,想取我父子性命,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一个粗鲁不文的潘璋,就想夺了咱地军权,他是作梦!父亲,儿有一计,必令潘璋死无葬身之地。”
诸葛瑾想了想:“眼下情势,皆你我父子分析所得,实情未必如是。眼下我在益州,陛下在建邺,相隔万里,不可能这样快就得到消息,夺你我兵权,若你我就此而和敌意,未免对不起陛下,不过,我父子一心报国。若有人当真敢蒙蔽陛下,欲害你我,你我父子,说不得要代陛下,代吴国清除奸臣了。”
“那我们眼下怎么办?”
“退守白帝城,以包车封锁长江,居高临下阻击季汉楼船,向潘璋要支援,让他为帮我们,看看他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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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前线。
司马懿来报孙虑:“殿下,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您。”
孙臣此时与司马懿已算得极为熟悉,几个月来按照司马懿的部署,他在孙权面前连连得分,眼下三国交锋,孙吴没有出什么大力,反而得到了最大的实惠,这使得孙虑在孙权面前的威望与日俱增,而太子孙登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毫无反击之力,作为储群,他的作用只能是如一个花瓶一样摆在那里,根本没有孙虑一样上阵杀敌地机会,眼下孙虑手下兵强马壮,徐盛,丁奉,孙韶,朱然,朱桓,全综诸将,无一不是东吴精锐中的精锐,放眼三国,也没有哪个国家还有着这样多的正值盛年地一流武将,更何况还有司马懿这样的超级将领兼谋士为他出谋划策,眼见得在不动声色间,已一步步将太子打压的抬不起头来,孙虑简直是喜不自禁。
此时见司马懿前来,孙虑亲自相扶:“眼下我军正处于上风,曹魏根本无法对我军形成危胁,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居然惊动了将军?”
司马懿道:“诸葛瑾父子兵败巴郡,退守白帝城。”
孙虑愣了一下,嘴角一分分的上扬,忽然间大笑起来:“将军,你还真是风趣啊,这才是真睚地好消息啊!”
司马懿亦大笑道:“既然殿下以为是个好消息,那就的确是个好消息,但有些人却不一定以为是个好消息。”
孙虑笑道:“你是说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