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利弊都一瞬间被衡量了一遍,药物刺激下,林璇竟不合时宜的产生了一种要释放多年小心隐藏秘密的古怪的兴奋感。
她面上红晕更甚,只朝何涣道:“先生先去准备,我有话同王上说。”
何涣不知是什么章程,但他隐隐察觉了林璇和王上的关系似乎很不一般。
他脑中飞快划过了一个念头,然后他连忙一拜,就匆匆出了门,并贴心的把门阖上了。
林璇看向神色不解的卫恒,她抬了抬手,却又无力垂下,于是只好闭上眼睛道:“阿恒,脱我的衣服。”
卫恒以为是为了针灸做准备,他轻声道:“好。”
手触及柔软的衣料,卫恒把林璇淡色的中衣慢慢褪去,露出了更为柔软的亵衣。
卫恒目不斜视,然后伸手继续去解亵衣的带子。
“等等!”林璇突然出声,他就立即停了手。
“怎么了?”卫恒柔声问。
“没事。”林璇只是迟钝的恢复了作为女性的意识。
当了十多年的男子久了,经过很长一段时间也自我催眠自己是个男人后,林璇脑子里的念头居然是:都是男人,只是露出上半身没什么大不了。
现在事到临头,她才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
只是她现在并没有力气自己去解衣服。
卫恒打算继续去解带子,林璇忙道:“再等一下。”
“?又怎么了?”卫恒一脸迷惑。
林璇咬了咬唇,打算先给卫恒提个醒。她闭上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其实,其实我是女郎。”
她可以想象到卫恒的惊愕了。
然而只有微凉的手贴到了她滚烫的额头上,然后是一道无奈的嗓音。
“阿璇,是不是药性太重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林璇睁开眼睛,看卫恒根本不信的样子,心里莫名来了气。
她破罐子破摔,脑子不清醒的拉起卫恒的手,直接摁在了自己的胸.口:“现在,你相信了吧?”
卫恒:“!”
手下虽然平整,但是很柔软,根本没有男子该有硬度。
他瞪大了眼睛,许是过于惊愕,手就意识捏了一下。
一阵酥痒从胸口传递到全身,林璇压下要脱口而出的嗓音,抬脚就朝卫恒踹去。
“臭小子,你做什么!这不和规矩你懂不懂?你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心里羞愤,林璇脸上烧红,她软塌塌地踹着卫恒,嘴上虚弱微.喘地开骂:“小崽子,你气死我了!我教你这么久,就是教你当登徒子,教你乱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