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齐深深惊讶地看着她,发现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后,齐深深浅浅一笑,满是羞涩道,“那你回去问问你娘吧,我先不告诉你。”
啥啊?
搞得这么神秘。
而且齐深深的神情好奇怪哦。
路果果的心就像是被猫儿挠了一下似的,痒得不行,偏偏齐深深坏得很,就是不跟她明说。
二人在路上你追我赶的,到生产队的时候,两人脑门上都是汗。
等到家时,路果果已经气喘吁吁了。
孙招娣正在泡草麻,晒干后好编草鞋,见她回来这副模样不由得吓一跳,赶紧过去帮着把竹篓放下来,“哎哟喂,你这是被鬼追啊?走得这一身汗。”
路果果端起自己的搪瓷杯就在那吨吨吨地喝下大半杯薄荷水,孙招娣瞧见后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刚走了急路不能马上喝水!”
“太渴了,没有下次,”路果果认错态度非常端正,拿起桌上的蒲扇呼啦呼啦地扇着,“娘,齐深深家月底要办什么喜事儿啊?她让我月底的时候去她家里帮忙。”
“你们不是一起去的镇上吗?路上的时候她没告诉你?”
孙招娣好笑道。
“她就是吊我胃口,”路果果撅起嘴,“我追着问都没问出来,搞得我们两个人一头汗。”
“让你们跑,”孙招娣轻笑,抬起眼盯着路果果看了看后说,“她月底要结婚了。”
“啥?跟谁啊?”
路果果惊得站起来。
“和齐万呗,还能跟谁,你自己没去听别人说,所以才这么惊讶。”
孙招娣被她的动作逗得哈哈笑。
路果果拿着蒲扇,只觉得脑子有些转不动了,“齐、齐万不是她哥哥吗?”
孙招娣继续转身去忙自己的事儿,声音不远不近地传来,“是她哥哥,可又不是亲哥哥。”
“齐伯伯在外面生的啊?”
“胡说八道什么!如果是他在外面生的,齐万和齐深深那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怎么能结婚呢?你还是做老师的呢,脑子呢?”
孙招娣笑骂。
“是哦,那齐深深不是齐家的孩子?”
“齐万不是齐家的孩子,当年齐深深出生的时候身体不好,她的太祖那会儿就说,这孩子八字太轻,得找个八字重的给她压一压,正好齐万的家里人养不活他,所以就送到齐家做养子,也是齐深深的童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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