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傻兮兮的摸摸脑袋,“我不脏的其实,我就是被爹爹罚了,在练武房练了三天没出来,所以有点儿脏。”
三天没出来,那意思就是三天没沐浴了。日日沐浴的沈梨小小人又受不了的皱了眉。从没和同岁的人相处过的沈梨很自然的道:“我不和你这种小屁孩一起。”
“我不是小屁孩,阿梨妹妹你还比我小。”
沈梨却不再说话了,转身就走。
她在前头走,白云在后头追,叽叽喳喳。烦狠了她,沈梨抽出那玉扇朝着白云脸上就是一下,沈梨习练玉扇秘籍不过几日。只学了那上头的招式,虽没什么威力,但从没被女孩子打过的白云恼了。
小腿儿马步一扎,胳膊一伸,“我学武的,我不欺负你,但是阿梨你不能打我。”
他在说什么…他又在干什么…/公/众/号/小/甜/宠/文/
沈梨脸色更凉,她记得来的路,更记得自己屋子在哪里。回了屋子将门一关,谁都不理,直到有人唤了食晚饭才开了门。
一打开门,就看到白云窝在门口趴着睡的迷迷糊糊。沈梨不理他,也不唤他,就自己跟着丫鬟去阿若的院子吃饭。
还是丫鬟心疼自家少爷,唤醒白云才跟着一起去了。
没想到自己儿子这么喜欢沈梨那孩子,阿若晚间躺在床上发笑,只说了小时候她和白泽的趣事。
“你小时候也跟云儿似的,整日只知道跟在我后头和个跟屁虫似的,甩都甩不开。”
白泽也不否认,“我小时候就欢喜你,只要你在,我心里就安心。”
“那我看阿梨性子不似沈兄弟,也不似阿难。只怕我们云儿不和你小时候那般幸运,要吃些苦头。”
回想起白天那一幕,那小小人眼神沉静无波无澜,哪里像个孩子。说不喜甜食那样子比当年师傅训斥他的样子还冷。白泽道:“阿梨那孩子不会是什么妖怪转世吧。”
听得这话阿若手上拧了下,白泽自知说错话,摸摸鼻子往阿若怀里拱,“我只是没见过这样的,是我见识短浅,短浅。”
“我看阿梨不过是天生聪颖,聪颖过了头就是她那般了。”
“那咱儿子咋办,在阿梨跟前儿岂不是要吃亏。”
“也吃不得什么亏,最多委屈巴巴哭哭鼻子。”
白云和沈梨之间,自然不会是白云吃了亏。
白日里,白云一大早就站在沈梨屋前敲门,声音极大,不屈不挠。只要沈梨不起来,他就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