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才一辈子怀不上。”阿难揪着沈恻衣领子哭的好生可怜,“我就想生个娃娃,最好是一儿一女,这才热闹呢。”
“不怕疼?”
“阿若说了每日双修的话不会疼的。”
“不怕肚皮长了纹路?”
“阿若肚子紧实的不得了,屁的纹路啊…”
沈恻:“……”
即便如此,沈恻还是没打算让阿难生。更是找了理由趁此下山,带了阿难四处逛逛。
途经金陵,阿难便想去红月楼瞧瞧,还想在摘星楼住两日。说住两日,素素也是一通附和。
没成想这一住就是半月。这个时候已到了夏日时节,阿难晚间只穿了个半透不透的薄纱寝衣,趴在那软塌之上。
芙蓉醉饮了,脸色坨红。
身后那推拿之人也从素素变成了沈恻。
酒饮的多了,难免酒后乱性。
纵情之际,阿难双臂轻晃,一双眼因了饮酒缘故,亮的醉人。
“和我生个娃娃好不好,你只管卖力些就是了…”
沈恻埋在她的颈间轻喃,“怎的非得生了娃娃…嗯?”
“生了娃娃才像个家不是?我太想有个家了…”
如果不是酒醉,这话阿难是不会说的。这一说,却说的沈恻一愣。
想来也是了,阿难自打出生就被生父生母丢弃,后当了乞丐四处漂泊,若无那无血亲干系的干娘所护,怕是五岁之前就死了。
虽走了大运被老夫人捡回去养了,但老夫人年岁和阿难差的太远,有些地方总是欠缺。过世的也早,只她和素素相依为命…
家是什么?是没完全体会过的…
如今历经千辛万难,终于和沈恻成了亲,日子也快活。若没孩子,总归是少了点什么。若是一直怀不上,年岁再大了,那就更怀不上了。
阿难想有自己的骨血,更想有她和沈恻的骨血。看着娃娃从小长到大,好生养大了,有了个正儿八经的家。这样她这一辈子就真是圆满了。
有个像阿难的孩子,沈恻又何尝不想,可是他不敢拿阿难的命去赌。是以还是一直用了早就找褚鸢调制的药。
和女子的避子汤一般,男子也有类似的药。
不出意外,他还会一直用下去。
在金陵又逗留了些时日,三人便启程回逍遥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