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极为认真的盯着褚鸳,“老嬷嬷你不要说姐姐,是我怕姐姐热着了,自愿给姐姐扇的。”
这话说完阿难没忍住,笑的肚子都疼。看着褚鸳脸色难看,接过那药笑的不行:“你这岁数,这小子喊你老嬷嬷倒也不算过分。”
实则褚鸳虽长相平平无奇,但那脸上无细纹,头发也乌黑,看起来和那老嬷嬷可不搭边。不过人比人气死人,娃娃不会骗人,就要委屈委屈褚鸳。
老的不和小的计较,看着阿难喝药利索也不矫情,褚鸳也不计较那话。“这碗喝了,晚间食了晚饭,再来药浴。”
“这情蛊都没发作了,怎么还每日药不离口的。”
“这东西伤身啊,你后面不生养了?若这会儿不好好调养了,你后头怕是不易生产。”
阿难听言扯了扯嘴角,还生养,能活着就不错了。后头能不能再见沈恻都是回事儿。要是恒玉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解开这情蛊,那她能怎么办。
搞成现在这样,死不死活不活的,仇还不能报了。当真憋屈。
细长胳膊一抬,广袖就遮住了她的脸。小和尚那个位置瞧着,看着日光透过轻纱广绣,拂在她脸上,只觉得镀了一层柔光。
“姐姐,老嬷嬷说的生养是什么意思?”
阿难不动,只哧哧的笑,“就是从我肚子爬出来一个比我还好看的小姑娘。”
“那姐姐生了,一定要带来给我瞧瞧。”
“好啊,只要我能生的出来,也有那么一天。”
*
赶往重莲途中,稍作休憩。
上官秋水内伤已好,无双谷那夜动手动的狠了,被恒玉在胳膊上划了一剑。好在没什么太大关系,就是策马扬鞭不方便了些。
沈恻将干粮递给她,她却不乐意接。
“闹什么脾气,当时那么多人,纵然你我不惧,万一恒玉使了阴招你又当如何?”
上官秋水一听怒了,瞪着他,“那北极神玉不小心掉了,你总得让我回去抢吧?就白白给了他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