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粉红无毛发,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
开口只道:“你是不知你自己的妙处,堪称尤物二字。我大概要庆幸自己是个习武之人,否则非死在你身上不可;也要庆幸自己不是皇帝老子,否则只怕是要君王不早朝。”
阿难捂嘴笑笑:“我呸,就你这德性的真当了皇帝,只怕这天下就要完了。”
又是一番嬉笑怒骂,沈恻便驱马上了路。
而另一处恒玉,上官秋水,以及那不知名的女弟子则是扑了个空。连着两日雪,沿路的踪迹早就被掩盖,哪里还寻得到人。只好又回了营帐处和众人一起赶往不周山。
那春芽不愿意回了沧州,只想着沈主子和仙子姑娘,便跟着上官秋水后头继续赶路。
老车夫确是想自家老伴儿想的不得了,一说雇主跑了,也不问那么多,拿了上官秋水给的报酬另加一匹马就乐乐呵呵的往沧州城的方向去了。
沈恻那头则是再不愿瞧见恒玉那人,一想起便妒火中烧,只带着阿难独自上路。一路上的衣食住行,皆不假他人之手,事事亲力亲为。
没想到一有了肌肤之亲,这龟儿子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晚间躺在马车毯子上,刚被伺候着洗漱完的阿难心里跟吃了蜜水似的舒坦。
瞧了瞧穿着白色寝衣正在马车内捣鼓着那个细长铁链的沈恻,阿难趴着身子凑了过去,“你弄这个做什么?”
说着摸了摸那铁链子,看着细,没想到很是结实。再看前端,还分了三处钩爪,像是做固定之用。
“不周山山险,正面上去只怕要费一番周折。我刚好知道个隐蔽的小路,只可惜那路太凶险,做了这东西,是想着到时候带你一同更为方便些。”
阿难却摇了摇头,“重莲教的人都是会了武功的,你带着我必然是个拖累。等到了那头的时候,你把我放在个安全的地方等你就行。”
“不周山山脚倒是有个小镇子,不过那处我也不放心。”
说着从沈恻腋下钻到他的怀里,阿难回道:“不光你不放心,山脚下我自己待着我也害怕。你不是说小路有山险吗?那这小路知道的人多不多?”
“少之甚少,只怕重莲也没几个人知道。”
也不想问这厮怎么就知道了,阿难笑笑:“这就是了,你尽管找个小路上安全的地方,把我放在那里就是。山上必然有遮风挡雨的洞穴,我带好干粮火折子,就在那处等你回来便是。”
如此也好。
白泽有赤冶刀在手,若正面碰上了,自己便只有吃亏的份儿。
未解长梦之毒时,还可拼个输赢,此刻内伤未好,内力也大为受损,没个一年半载调养是恢复不过来。阿难能愿意这般,那是安全了很多,也少了些后顾之忧。
亲了亲人儿的额发,沈恻小声道:“以往倒不知你这般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