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侮辱!如此下流!
气的夹菜的手都在发抖。嘴里的脆骨咬的嘎嘣嘎嘣脆,阿难瞪着沈恻,“你想干嘛?”
“别生气。我就是想着你什么时候能跳个舞让我看看。这样我才不枉此生啊。”
“你做梦!我就是立马去死我也不会给你跳!”
“哦?是吗?”沈恻笑了笑,“那我现在去楼下大喊一声寒玉神令在你身上?”
阿难知道沈恻这人是真干的出来,顿时就怂了。这么被侮辱,饶是阿难脸皮在厚也受不了。酸涩上了鼻尖,阿难就开始哭。
一哭就止不住。
沈恻没想到这人竟然哭上了,一时无语。又看阿难顶着这么张丑脸哭起来那样子也着实入不了眼。开口道:“别哭了,逗你的。”
阿难不管,继续哭。
“不许哭,太丑了。”
阿难豁出去了,索性哭个痛快。
沈恻无奈,直接点了阿难穴道。哭声没了,顿时清净了不少。
“你哭什么,我又没说非让跳。我给你解开,不许给我掉金豆子了听到没?”
阿难眨巴眨巴眼。
“你如果还哭,我就不给你洗脸的东西。”
阿难眨巴眼睛的速度快了些。
穴道被解开,面前的人当真就不哭了。
沈恻甚是满意,饮了口酒看着对面委屈巴巴的阿难:“今天找你出来只为两件事。”
“什么事?“
“第一件,寒玉神令给我。”
“不给。”
就知道是这个回答,沈恻也就随口一说,没当着人家真能给他。又道:“白家派了人追杀你,此次武林大会上白家的人不少。你自己小心点。”
白家的人为什么追杀自己,阿难心里再清楚不过。对这个消息倒是没多震惊。
只瞪大了眼睛看着沈恻,阿难眼睛眨巴了眨巴,羽毛似的睫毛忽闪忽闪。不可置信的开口:“你竟然提醒我?”
“对啊,毕竟还想让你心甘情愿的给我暖床。”沈恻话风一转,“还有,恒家的人没几个好东西。离恒家的人远一点。”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阿难心里呸了一口,只当是沈恻掉进了醋缸子里头,“我觉得恒玉挺好的。其他姓恒的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