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传来,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立时又昏了过去。
阿托姆见此情况,知道劳娜利亚斯看出自己的本质,不愿意自己去碰她。有些讪讪地把手中的药包交到了旁边阿芙萝手中,低声道:“快。把这些全部按上去。只要止住了血,她的命就算是捡回来了。”
阿芙萝接过药包,急步走了过去,将药粉全撒在了劳娜利亚斯的胸口之上。然后又从自己的长裙之上撕下一块,死死地按在了她的伤口之上,以防鲜血流出。
“咦?她不流血了。”阿芙萝惊喜地叫道。
她发现,只是过了一小会儿,劳娜利亚斯的伤口中就不再有血流出。她看到地上扔着的束带,立时明白过来。
虽然那支箭扎进了劳娜利亚斯的胸口,但是因为这个女人事先在胸口紧束了束带,而且她的胸怀还异常博大,那支箭在射穿了叶风之后,去势已衰,并没有深入进去。
狄安娜当时心中慌乱,也没料到她会有那么宽广的胸怀。并没有诊断正确。
阿托姆探出头,想看了看劳娜利亚斯的伤势,阿芙萝见了立时一转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阿托姆苦笑了一下,道:“好了,只要不流血,她的命就捡回来了。剩下的只是要好好调养一下,她的身体就会恢复。”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拾起扔在地上的断箭,伸手比了一下,略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可惜了,那个地方可能要留下一个伤疤了。”
众人看到他们两人安然无事,全都松了口气。
秦那转头看了一下,此时广场之上的人也已经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皇家卫兵们还在四处巡逻。
还有一些奴隶也出现在广场之上,他们在卫兵们的指挥之下,正无精打采地打扫着凌乱不堪的地面。
他犹豫了一下,向公爵冷然说道:“看来,今天的听证会开得很成功啊。”
公爵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叶风,还有旁边眼泪汪汪的几个女人,心知秦那这是在说着反话,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鲁恩斯急忙过来打个圆场,道:“父亲,叶风和检控官全都受了伤。我们还是先把他们抬回去再说。”
秦那一愣,看到鲁恩斯不怀好意地向自己挤了挤眼睛,不由得微笑了起来,道:“不错,你现在终于学会玩手段了。”
他大手一挥,向侍从们说道:“我们先把叶风和检控官阁下抬回去再说。”
众人齐齐地答应了一声,有人将马车赶了过来,将他们抬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