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g搭”、“祸水”这样的字眼,明显是把安念和那些为了名利不择手段的女人划了等号。
季子默拧眉,更是一言不发。
蒋正倾知道他不愉快,却仍想点醒他:“你别怪我说话难听,这世上有几个女人和有钱人在一起不是为了钱?你看你爸要是没了这启程老总的身份她还愿不愿意跟他,年龄都能当她爸了,也不觉得恶心。”
蒋正倾拍了拍他的肩,“为了这样的女人喝酒买醉,暗自伤神,不值得。”
他的话确实犀利,季子默本想辩驳,却又止住了口,他不相信安念是那样的人,但信与不信,好像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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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季子默从酒店的大床醒来,想不起是谁送他回来,也懒得去想。
宿醉的下场就是醒来后头疼欲裂,他起身都有些困难,坐在床头稍微缓了会。捏着衬衫闻了闻,一身酒气薰得他自己都难受。
扶额强撑着身子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舒服不少。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个不停,他套着白色浴袍,汲着拖鞋拿起接听。
“喂?”
“默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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