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摆头叹息:“现如今的武林门派,皆已遭逢变故……”
“切,吹牛。”
说书先生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别说远了,就咱这地儿,凌绝派出事儿了吗?没有吧,人洛掌门常年居于名人榜第一位,那剑客若想靠着踩他人鲜血上位,怎么不来这儿?”
“就是就是,我看他是没胆子来,碰到洛掌门这根难啃的骨头,咯牙了吧。”
说书先生一人难抵数张嘴,只好捋胡子故作高深:“不信且看看吧。”
听客顿觉没劲儿,却在这时,两块碎银从二楼掷下,在说书先生跟前的木案上弹跳两下,最后蹦入盛放赏钱的圆钵中。众人目光往上移,只见一邋遢的白衣男子倚栏而靠,随意的晃了晃酒杯,“小老头儿,故事不错,在下听得很尽兴。”
说罢,男子翻身,从酒馆二楼一跃而下。
众人无不惊叹。
有食客掐了掐同行之人的大腿,那人痛呼,随即一巴掌扇了过去:“你发什么疯!”
食客浑然不觉痛,指着白衣男子消失的二楼栏杆处:“刚刚那个,好像就是凌绝派洛掌门,洛闻初。”
同伴不信:“你别唬我,我可听闻洛掌门乃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剑法卓绝,当年问剑大会后,对他青眼有加的女子可从柳州城排到隔壁的扬州城,虽然这都快十年没他的消息了,可刚刚那人邋里邋遢的,又没佩剑,怎么可能是洛闻初。”
食客恍然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这厢,旁人口中议论不休的“白衣男子”翻身跃下,迎面撞上沈非玉,二人均是一怔。
“师父,弟子是来……”
洛闻初挥手断了他的话:“来的正好,非玉走,为师带你喝花酒去。”
“师父,你若再不回,师叔他……”
“哎呀说那么多作甚,走走走,今日你我师徒,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