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碰了万花谷,我就立马死在你面前,」徐安说到这儿突然笑开来,面容无比阴狠,「哪怕你抽乾了我的内力,我要杀死我自己还是很容易的,可是苗临……你真捨得我身上的灵华蛊?」
苗临皱了皱眉,他此生最恨被威胁,可如今徐安却是用他自己的命来威胁他。
有一瞬间,苗临脑中闪过要除掉徐安这个念头,他太聪明,也太强悍,就像初见时自己评估的那样,哪怕灵华蛊加身,他也控制不住他。
除了万花谷,除了苏凡,徐安这人几乎没有可供拿捏的弱点,这样的人不能留,也不该留,更不该……成为他的弱点。
「徐安……如果我把你练成蛊奴,你是不是就会一辈子不离开我?」苗临感慨道,但他和徐安都明白,他下不去这手。
他执着于这个心性如冰的万花青年,沉迷他温暖的躯体,以及被自己狠狠掰开硬壳后才会露出的那一点柔软与脆弱。
他找了十年的宝贝,却只能将他留在身边叁年……
苗临扳着他的下顎与之深吻,凿进徐安体内的性器一跳一跳地凸显存在,他拉开徐安的腿让他坐在身上,佔有他的深处,缓缓地把怀里的这块冰操融成一池春水。
徐安比以往都还要安静乖巧,不抵抗、不挣扎,但也不配合。
苗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终于逼死了他一颗心,他将徐安抱回床上去,从花瓶里抽出了一把盛开的月季。
平静的墨瞳终于泛出涟漪,并且升级成惊涛骇浪,身体的记忆比自以为地更加清晰,射过两次而软下去的那里闷沉沉的痠。
徐安一脚踹开苗临,扯紧身上凌乱的衣袍就想下床,但苗临眼明手快地抓住他,反手拾起床帐的流苏绑带便将徐安的双手綑于背上。
「苗临!」徐安憋不住冷漠,被人毫不留情地摁在床上,手被反綑着,上身便只能以肩膀支撑,身体却不自主地蜷缩起来,「你想做什么?」
苗临没有出声,也未将月季除了刺又插在他的前头,而是直接掐了艷红馥郁的花瓣,垫了层丝巾就往他后穴里塞。
丝巾与花瓣皆轻薄柔软,只放入一些的时候还不觉得疼,可随着空气中的浓香越盛,逐渐被填满的地方却传来异样的闷涨感。
徐安咬着唇哆嗦,不愿开口求饶,苗临扔下了最后一支花梗,捞着他的腰,便抵着塞满花瓣的穴口捅了进去。
本就被塞满到有些涨的后穴被更加残忍的凶器撑开,推挤着浓香往前所未有的深处填去。
徐安抽搐着跪不住,双手被綑于身后,苗临又冷酷地按住他的后颈,他觉得下腹沉坠坠地,像被灌满了东西,彷彿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不……啊哈,苗……」泪水被逼出眼眶,徐安试图动手把身后的人推开,但苗临死死地将他扼在自己的怀里。
他以徐安的后穴为臼,性器为杵,细细地捣磨花瓣,研出浓艳的花汁,将万花青年裹在馥郁的月季香里。
徐安有些喘不上气来,恨不得自己乾脆晕过去,可体内正本能运转的养心诀却支撑着他逐渐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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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却仍旧顽强的意识。
后穴紧箍着裹了花瓣的性器,穴口被撑得发白,虽然无法肉贴肉地品嚐徐安的滋味,但苗临却十分兴奋。
他益发精神地顶着被捣成碎片的花瓣在徐安体内变着角度衝撞,过多的花汁顺着丝巾缝隙流淌出来,将两人的下身染成芳郁的妍丽緋红。
徐安几乎被逼到极限,连呼吸都弱了下去,白皙的腰臀衬得吃住苗临的那处更加鲜红诱人。
苗临心满意足地佔有这具淫靡的身子,他觉得此刻的徐安就像是吸人精气维生的月季花妖,哪怕是半垂着泪珠的眉目都美得惊心动魄。
他粗鲁地啃咬着他的肩膀,像恨不得可以长出利齿来撕开他的皮肤、生啖他的血肉。
苗临不多时便这比平时更加紧緻的后穴里射了出来,但他仍不满足,在混满花汁与精液的狼藉之处恋恋不捨地磨着。
他将徐安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身上,让他像柔弱的恋人一样倚靠着自己,又拉开他的双腿架在肘上,剥开两瓣臀肉,将再度硬起来的慾望又填了回去。
徐安忍不住地呜咽,蹭着他的脖子虚弱地喘,哀鸣着求饶:「够了……苗临,我、啊呵……太大了……别再、呜……」
「不够……徐安,还不够。」苗临搭着他的背,低头含着他的锁骨吸吮,又执着地填满他的体内。
哪怕徐安真是一只靡艷的月季花妖,他也要将他囚在身下,让他只为了自己绽放无边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