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的看,身形相叠的两人衣装尚且完整,可只有当事人知晓,被下摆遮掩住的视线盲区,男人的性器正深深地凿进青年脆弱又炙热的肠道里。
身体的重量带着后穴将异物直接吞吃殆尽,徐安软得没有力气,被一条手臂给禁錮在这样的插入里动弹不得。
将青年全部填满后苗临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却不急着在销魂窟里衝刺,而是静下来牵住徐安的手,又伸舌去舔他眼角的泪花,「怎么哭了?」
徐安又羞又气,可被撑开的那处又酥又麻难耐得很,像是迫不及待想被狠狠贯穿一般。
男人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反倒徐安有些坐不住,握着苗临的手臂,下意识地夹着腿,身体细细地发抖,泪又落得更兇。
窄径中的软肉开始抽搐着蠕动讨好时,苗临没有立刻满足他,而只是缓缓地摆胯小幅度地磨蹭起来。
隔靴搔痒般的感触让徐安眼前阵阵发黑,喉咙乾得发哑,紧扣着苗临的手掌用力到指节发白。
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咬他,雾雨霏霏地贴着他的唇细声哀求:「别、别在这儿……」
「我们到林子里去。」
苗临早等着他的妥协,迅速地咬了下青年泛红的耳尖,退出来拉好裤子,直接就抱着人掠下马车,快步地走进寂静的树林子里。
两人一路走到只能隐约可见马车的位置,确认徐安的呻吟声传不过去后,苗临便迫不急待扯下他的裤子自后与他结合。
徐安被他撞了个踉蹌,伸手扶了下一旁的树干,苗临却伸手过来指引着他抱好,而后掐着腰肢就狠狠肏了起来。
徐安咬不住喘吟,从喉间溢出几声又爽又疼的哭音,腿根软得站不住,后头的撞击却一下狠过一下。
徐安不知道苗临到底又发了什么疯,明明几天前才被他抱了一晚上,他却像饿了几辈子一样,次次都操进碰不得的地方,狠厉得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
徐安受不住,想喊停,却张口无声,只能啜泣着掉泪,满是无助可怜。
苗临狠肏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冷静下来,身体前倾压在徐安背上,仔细地关照他的每一处敏感。
比起大开大闔的肏干,这样子针对性的刺激更让徐安受不了,呜咽地哽喘着喊他,因着弯身的缘故,浓墨的长发流泻两旁悠悠晃荡。
细碎的喘吟带着微弱的哭腔在寂静的林子里回盪,徐安被人操得迷迷糊糊,却本能地觉得委屈,他不喜欢这样被人压在树上像野兽侵犯一样的姿势,苗临进得太深,给他一种会被捅穿的战慄感,爽得让他喘不过气来,胸口闷刺刺地疼。
漫天的星月让地上的冰雪映着幽幽的冷光,徐安全靠腰间的臂膀圈着才不至于跌落在地,后穴被人磨得酥透了,不受控制地紧裹着男人的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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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临磨了一会儿便直观感受到徐安的动情,腻滑湿软的嫩肉主动缠上来,性感又色情地将他吸吮出声来。
他没有这样做到最后,在徐安即将到达巔峰时生生地停住,将他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亲吻。
快感突兀的终止时徐安脸上满是恍惚,想自己伸手去摸摸前头,却被苗临给扣住了指节不让他碰。
「你射得太频繁了,身体会受不住的,听话,缓一缓。」苗临咬着他的唇交换吐息,又细细地将本来淡色的唇啃成瑰丽性感的红。
以前他只管自己舒爽,恨不得天天把徐安肏得射不出东西来,藉此满足自己的征服与佔有慾。
可如今他却心甘情愿地将性事的频率降低到不会伤到徐安的程度,还得多加注意着做的强度,就怕他受不住或亏了身子。
即便徐安未曾松口同意,他仍自私地想跟他长长久久,想这样抱着他温柔地接吻,然后在他的温柔默许下佔有他。
徐安被吻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可刚刚才被狠狠操开的那处却有些不满足,酥痒得像是叫嚣着想再被深情爱抚。
「苗临……」他半垂着脑袋抵在他的额上,细细地哼了一声,甜软的嗓音满是压抑的情慾。
青年从来就不会露骨地开口索求,这样曖昧的暗示允许几乎就是他的极限。
苗临意会过来他这一声的用意,坐在雪里掰开他的腿岔在两侧,两手捧着浑圆的臀肉,粗涨的性器在股间磨蹭着寻找入口。
蕈头抵在柔软的穴口上时徐安颤了一下,等到肉楔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时侵入到里头时,青年难以自抑地溢出长长的呻吟,甜软而又满足的。
他紧紧搂着苗临的脖子,眉目间盛着温柔,又彷彿带着淡淡的笑容,瘖哑的嗓音像撒娇一样轻哼软语——
他说,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