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水跺一下脚,还想去追。
元空拉住她道,“越跟它闹它越起劲。”
温水水唔着声,老老实实站到他身边。
元空摸了摸她的脸蛋,“去睡会。”
温水水望着他,弱声说,“你在书房呆好长时间了。”
元空淡淡笑,“有些东西要理好。”
温水水手握着他往屋里牵,他站着不动,“待会要跟外祖父一起去崔大人府上。”
温水水唇咬了一半,柔柔的看他。
元空心口微热,轻道,“去睡吧。”
温水水眉心起了点皱,依在门边拽他。
元空定在她脸上,不禁走近了一步。
她踮着脚倒到他身上,红唇微张将他吻住,一点点的啃着。
元空顷刻失了魂,搂住她移步进屋内,没走几步便托起她扣在怀中,噙着她的唇侵吞。
温水水的衣衫落下来,两手攀不住他,被那狠劲逼出了泪,她轻摇头,一条腿抵到地上想逃,半瞬叫他握到手中带着人一起栽到床帐中。
纬纱被搅的缠在一起,仅听她蔫蔫的细嗓子在抽泣,未几躬身往床角缩成一团,白皮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愈发勾眼,还不待她颤过,元空探出身来擒住她带回去,与她共沉沦。
日头降下来时,屋里有些黑,元空悄悄下床去浴室换洗,出来时她还睡的沉,长睫一颤一颤,两条细腕并着削肩露在外头,能见着红印层叠,他不免生出怜惜,提着被子给她盖好,她睁了点眼,瞧是他便支着身往他怀里趴,晕晕的贴在他颈上。
元空捏起她的下颌浅吻,她在眼缝中看他神情专注,心热的伸手想扒他衣裳,让他给捏住了,他松开她的唇,放她躺回去,“我要出门了。”
温水水半撑着身起来,手掩一点胸口,细腰下塌,层层乌发铺在身侧,她迎着他的目光羞涩道,“我还想……”
说完就侧过脸,眸子落在他手边,含着极深的情愫。
元空怔住,喉中生出吞咽感,片晌放下围幔背身说,“下午我过分了些,今日不能了。”
温水水失望的躺倒,蜷腿就觉得酸,手揪在褥子上,脸挡一半,晕红藏不住,她依依不舍道,“你走吧。”
元空侧过脸笑,“我早些回来带你出门看花灯。”
萧承勋的生辰要到了,明弘帝趁着热闹推迟了宵禁,这几日外面都有花灯瞧。
温水水翻身合上眼说好,他侧耳听她的呼吸,逐渐轻缓,才放心离开了。
天黑时温水水被敲门声叫醒,她道一声进来,含烟进屋里服侍她穿衣,“小姐,周管事给您递信,让您回去一趟。”
温水水随意道,“周叔有说什么事吗?”
含烟放低声,“周管事没具体说什么事,只交代了说,一定要您独自去,万万不能叫上殿下。”
温水水思索一会也想不出什么事能不让元空知道,但总归周宴说了,她得去一趟,她摸了点口脂到唇上,瞧镜子里的姑娘容色正好,才满意的出屋去了。
第73章 七十三个大师 变故
这档口外面黑的看不见人, 她才出了院子,肩头一重,那只鹦鹉精神抖擞的拿喙碰她头发。
“进笼子去, ”温水水赶它道。
鹦鹉跳到她左肩,“出门浪里个浪, 爷们儿就要钻□□。”
这话属实难听, 温水水都不高兴了, “你再没遮没拦,我今儿回来就把你丢狗肚子里。”
鹦鹉当即把脑袋缩翅膀里装死。
温水水耸耸肩驱它, 它一下飞到树梢上, 站枝头盯着她。
温水水自顾往临襄坊去了。
坊内都亮着灯, 她到周府时,那只鹦鹉飞过了墙,比她先进门。
含烟敲了敲门,那门吱呀开了,一个生脸探过头, 见着温水水点头哈腰往里请,“您总算来了,周管事晚膳后突然头疼, 小的们请了大夫看过, 只说是头风病发作。”
周宴素来身体康健,什么小病小灾的几乎没遇到过, 人说病来如山倒,温水水着实吓出汗,急忙跟着他进院子。
这会子府宅里各处都该点上灯,但现下瞧见的便是一片漆黑,温水水进外院时停住脚, “怎么不点灯?”
那小厮赔笑道,“周管事一病倒,府里乱成一团,哪还有心思管这些,只盼着您来安排。”
这话听着有理有据,温水水却觉得哪里不对,她搭着含烟的手,对从梅说,“你叫管家过来。”
从梅转头要去后罩房找人。
那小厮拦住她道,“管家在周管事房里,小姐还是快过去吧。”
温水水微眯眼,蓦地说,“元空应该回来了,从梅你回紫东怡叫他过来。”
从梅哎一声,推开他回身往外跑。
四周突然冒出来一堆人,堵住了她的去路。
温水水神色冰冷,“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