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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前妻同意离婚了吗?”
“并没有。”
“是吧,换我我也不甘心。走了七年什么都消失了。当她靠对家人的思恋度过每一个战争中的夜晚,而丈夫却以为她已经死亡而逐渐稀释爱意。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受到他俩经历的影响,云出岫也心里堵堵的,有种趁虚而入夺人所爱的感觉。
“她有人了。不然你以为一个年轻漂亮的美人如何在战场上完好无损的存活七年?这些年里,她可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过。你用不着心疼她,该多多疼疼我。”
老男人语气有些吃醋,小媳妇儿全心疼前妻去了,一点都不想想他。
“是是是,我最心疼你了,老家伙。”她抚摸着梁嘉镕肉嵌皮的眼角,跟她在一起,他怎么变得更沧桑了。
“我和她可以是朋友、亲人,绝不可能是爱人。向你保证!余下的生命里,只爱一个人。”
情话老boy张口就来,句句戳到她心尖尖上。
“拉勾,不许变。”
她伸出嫩生生的小拇指。
“拉勾,余生不离不弃相守终老。”
两人手指勾着手指,套上枷锁许下诺言。车窗外的世界车水马龙光彩陆离。这个世间相爱的人太多了,能白头到老的人实在太少。
以前,她的爱情是内心雀跃悸动,看见他时眼神里藏不住的快乐。
现在,她的爱情是内心满足宁静,看见他时就觉得身心踏实,如同岁月平和里饮上一口陈年浓茶,那般力道那般滋味,回味经年都始终缠绕心头。
这一瞬间,奔驰的小野马被老牧民套牢,带刺的红玫瑰被老园丁圈禁。
和愿意追随她一生的梁嘉镕结婚似乎也不错,到目前为止,第一次主动生出想与一个人结婚的想法。
那个人只可能是梁嘉镕,是她最心爱的梁嘉镕。
“老狐狸,你换了车钱还够不够,我家门槛有点高,会费点彩礼。”
梁嘉镕一愣,万分欣喜地抱着小姑娘满脸猛亲。刺人的胡茬一个劲地戳她的小脸。“够够够!当然够!丈母娘要多少给多少!卖肾都要娶到你!”
他激情勃勃地亲吻着她,按着她的臀部往身下猛凑。“岫岫,给我生个孩子,我太想当爹了,陈队二胎都怀上了!”
她被亲得满脸潮湿,万般嫌弃地嗅着脸上散发出的浓郁烟味。“你特么的先备孕个叁年,把烟、酒、赌牌撩小妹妹统统都给我戒了!”
梁嘉镕难受地指指自己,“备孕叁年?我?”
“嗯咯。你难道不想生个健康的肉球球?”
他终于下狠决心似的,异常坚定地点点头。“好!”
话是这么说,可老二就直接往小媳妇儿身下顶了。“戒就戒,来一炮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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