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你的朋友甘特,”雷恩建议,“他似乎对电脑蛮有概念的。你可以让他了解一下的俄国情形,他可以模拟一下这些事对俄国经济所造成的影响。”
“除非每个人都按照游戏规则来玩。”温斯顿警告道,“如果他们让过去几年来一直在侵蚀经济的腐化持续下去,你就不可能预测任何事情,杰克。”
“我们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一次,总统同志。”葛洛佛科对着一杯半空的伏特加说道。如果还有什么俄国产品能让俄国人感到骄傲的话,那就是这玩意儿了,到现在都仍是世界上最棒的酒,不过这也让他想到自己国家目前的窘况,不禁皱起了眉头。
“萨吉?尼古拉耶维奇,你有什么建议?”
“总统同志,这两项发现简直是天赐的礼物。如果我们适当地运用,就可以改变我们的国家―――至少是个好的开始。我们赚进来的强势货币会是车载斗量,我们可以用这些钱来进行无数的基础建设,这样就可以改善经济了。我是说,如果―――”他举起一根手指强调,“―――如果我们不让少数人偷走这些钱,而把它存在日内瓦或列支敦士登的银行里的话。发生那种事对我们国家一点好处都没有,总统同志。”
葛洛佛科没说出口的是‘少数人―――少数人占据有利地位的人将会从中大赚一票。’此外,他没有说出来的另一件事就是,‘他就是那少数人中的一员,而他的总统也是。’要一个人庭这样子的机会是不可能的,只有在那些有钱到可以承受这种诱惑的人身上,都有办法看到操守这回事;而那些去他的媒体,老情报官员在心中忖道,他们到底为这个国家或其他国家做了些什么?他们所做的不过是透露哪些人奉公守法,哪些人贪脏枉法―――而他们也跟其他人一样,都很容易被买通,不是吗?
“到底是谁有权支开发这些资源?”俄国总统问道。
“谈到石油,那是我们自己的钻探公司,加上一家叫作大西洋李希福公司的美国公司。在这种气候环境下开采石油,他们是最有经验的一家公司,我们的人还有很多事情要跟他们学呢。我建议我们采用付费的方案,条件优厚一点,但是不能给他们任何比例的油田所有权。开采合约跟油管的绑在一起,这是优惠条件中我们必须坚持的部分,绝对不能让他们获得任何一块油田。”
“那金矿呢?”
“简单多了。这个发现没有牵涉到外国人,葛戈尔同志当然会因为他的发现而获得一些利益,但他是个没有任何家属的老人,所以他也会是个需求极其简单的人。
从我们得到的报告上看来,一个有空调的小屋、一把新的猎枪,就会让他非常高兴了。”
“这个矿的价值呢?”
“超过七百亿元,而我们只需要购买一些特殊设备,最好是买那家叫作卡特皮勒的美国公司的产品。”
“有那个必要吗,萨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