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真是个怪人,不靠近的话只能感受到他周身的寒气,一旦与他贴上,便是烙铁一般的温度。
沾了一路的冰霜,冷不丁拥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沉季同还有些惊慌呢。
他身体诚实,先他的思想迎上去,抬起双臂便直直的钻进了元靖的宽袖中,随即唇上附上来两片软软的东西,沉季同霎时便僵住了。
到底是不是环境造就了暧昧不清的气氛?
袅袅热气连绵不绝从温泉里升起,似有似无的酒香钻进身体,未尝先醉,让人晕晕乎乎的。
沉季同不知道作何回应,实际上他的意识已经悄悄涣散,大多时候是被动和无知的,元靖微凉的唇瓣轻触在他的上唇下唇和唇角时沉季同只觉得他温柔至极……
沉季同藏在元靖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左边胸腔里的心脏砰砰要跳出来。
他微微启唇,元靖突然在这时加深了这个吻,按在他腰上的手迅速上移扣在他的后脖子上。
元靖咬他的嘴唇,惩罚他的不为所动。
沉季同“嘶”了一声,木木的松了牙齿。
元靖的舌头闯进去的时候沉季同感觉一座山压了下来,比他第一次那晚还要势不可挡。
脖子后面的五指张开,压着他的头往元靖身上扑。
沉季同的耳朵红了,那抹红蔓延开来,渐渐占据他整张不知所措的脸。
他呼吸不畅,被那条凶猛粗粝的舌头搅得头昏脑涨,想哼出声,万分难熬,又极度渴望。这到底是怎样一番滋味,教人分不清喜恶,想推开又想与他纠缠。
来不及做出抉择,沉季同现下觉得自己要被憋死了,他大着胆子驱赶元靖,想要一口顺畅的呼吸。
不料非但未将他赶出去,反而纠缠的更紧了。
呼吸乱了套,分不清是谁的,此起彼伏此消彼长,盖过了泉水涌动的滴答声,仿佛世间只剩下这一种声音。
元靖被咬了一口,就在他的下唇上。
分开的时候,一颗赤红色的血珠子一下从元靖嘴唇上冒出来,沉季同怕他察觉,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咬了他,亡羊补牢或是将功折罪,一头扎过去含住了那颗血珠。
没机会从他嘴上抬起头,跨部被按住,元靖一掀衣袍,露出肿胀的阳器,他贪心,上面和下面的洞他都要,只把沉季同的下身翻过去,扭着他的上身向后同他唇齿纠缠,下身用来彼此镶嵌。
沉季同身子拧成了麻绳,手还揪着元靖的袖口,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没有凝膏……
然而很快他的余光便瞥到元靖将手伸进了假山的孔洞里。
“皇……”沉季同震惊,躲开他的脸,搬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磕磕巴巴的说:“皇上你居然……早有预谋……”
元靖笑出了声,舔了舔嘴唇回味他的味道,环过他的腰在前面打开凝膏。
之前用的都是宅口瓶的,取用的时候至多能伸进两根手指,他想是觉得不实用,叫人专门做了这种广口的小罐子,不大不小,可随身携带,方便取用,就是量小。
他一次就挖了半罐出来,一点都不心疼那些名贵的原料,一股脑摸到棒子上,手指上剩下的那些则扯开沉季同的衣裤,抹到了他的穴口上。
他挺着一根抹满白色膏状物的阳根逼近沉季同。
纵使已经有过很多次了,沉季同还是免不了有点紧张,于是攥着元靖袖子的手胡乱一松再一抓,握上了小腹前元靖的手腕。
元靖手腕一翻,五指穿插进他的指缝,用力一攥,下身一撞,手指交握,身体穿插。
“嗯!”
沉季同方才叫了一声,耳朵便被警示性的咬住,他头一动不敢动,上面的薄唇一寸寸移动起来。
龙根也一寸寸穿进他的软穴。
沉季同难耐地仰起脖子,下身情不自禁的向后凑过去迎接他。
进到大半,在滑腻腻的洞中缓缓后撤的时候沉季同舒爽的握紧元靖的手指,断断续续哼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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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御越发敏感了。”他调笑道。
沉季同很快从紧张中脱身出来,情绪转化成急不可耐,不理会元靖的戏言,只顾着趴在好等他重新塞进来。
元靖却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