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努尔哈赤乐呵呵,刘彪一脸喜sè道:“末将刘彪见过大汗,愿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努尔哈赤听罢,笑的更加高兴。道:“好了,你可知道本汗找你来。有什么事情呢?”
刘彪老老实实的摇头道:“奴才不知!”
努尔哈赤收敛笑容,摸了摸下巴的短须,道:“是这样的……”
努尔哈赤简单的把冷格里遭遇炮轰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顿了顿。接着问道:“对于东江镇火炮情况,你知道多少啊?”
刘彪一脸阿谀的说道:“大汗,不是奴才自夸,在这大金里面,没有人比奴才更加熟悉那东江镇火器的情况了!”
努尔哈赤有些震惊了,挪了挪身体,调整坐姿,半信半疑道:“你在东江镇不过是区区一个把总。怎么会如此熟悉的呢?”
刘彪解释道:“奴才当初在东江镇的时候,东江镇兵力不过是约莫一万五千人上下,把总在当时面前算是中级将领了!加上奴才当初投靠那唐继光比较早,手下的兵都比较精锐!于是奴才被那刻薄寡恩的唐继光派去驻守东江镇的兵仗局。耳熏目染之下,怎么样也知道一些情况!”
努尔哈赤皱了皱眉头,问道:“竟然有这样的一回事!?”
努尔哈赤这话的潜意思是在说,既然唐继光那么重用你,你怎么投靠我的?显然对于刘彪有些不信任了。之前还对刘彪笑呵呵,现在却怀疑了起来。不愧是政治家,转头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
刘彪吓的额头都渗出汗水,都顾不上抬手抹擦一下了。连忙解释道:“实在是因为奴才跟着唐继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想奴才手下的人因为防守松懈,被那唐继光狠狠呵斥一番。这也就罢了!奴才不知情,却都被牵连。狠狠责罚一番!如此刻薄寡恩,奴才怎么可能信服呢?唯有无奈来投靠大金了,到了大金后,这才知道比之那东江镇,大金简直就是人世间的天堂啊!当真是悔不当初,早就应该来投靠大汗!”
扬古利似乎不喜欢刘彪这阿谀奉承之辈,见刘彪月说越肉糜,皱皱眉头,不耐烦的打断刘彪的话,说道:“别废话了,我问你,你既然熟悉东江镇火器,可是知道这火炮唤作什么名称,shè程几何?威力几何?”
听到这话,刘彪立刻哑火了,讪讪然的说道:“奴才不知……”
扬古利登时眉头一挑,这次连努尔哈赤也微微变sè了,努尔哈赤感觉自己被人耍了。不过努尔哈赤城府深,并没有把心中所想暴露在脸上。只是努尔哈赤是什么人啊?他在那里一坐,一个动作,立刻把一切都表达得明明白白。一股煞气立时荡漾在金帐中。
刘彪吓得有些屁滚尿流了,黄豆大的汗水连连滴落在雪白的羊毛毡上,刘彪舌头有些打结的解释道:“不,不是奴才欺瞒大汗,实在是根据奴才看来,这等火器绝对不可能是东江镇自己铸造的。买个时候奴才有不在,奴才怎么可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