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丘伯正在想着,回首向窗外看去,美女宓辛的歌舞已毕,成蟜已经吩咐小二请宓辛同席吃酒。小二答应了跑下楼去,成蟜连忙整理衣冠,等待美女宓辛的到来。要说成蟜其实也和他的哥哥赢政一样,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尤其是他面对想要捕获的女子的时候,更是风度翩翩,气度非凡。成蟜之美,在史料上都有记载的,说他“妇人莫不愿得以为夫,处女莫不愿得以为士,弃其亲家而欲奔之者,比肩并起。”可以说,看成蟜的外表,可以满足所有灰姑娘对于王子的梦想。
所以,美女宓辛看到成蟜的时候,也是一惊,甚至有些脸色潮红。成蟜对她的反应很满意,礼貌的邀宓辛入席,谦恭有礼,顾盼生辉,和刚才那个流口水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宓辛羞涩的谢过,坐在成蟜的身边。成蟜到底是王室子孙,只要他愿意,举手投足都是气度非凡。阅人无数的宓辛也第一次接近身份如此尊贵的美男子,那个人偏偏还对自己礼遇有加,照顾有加,更加春心荡漾,难以自持了。
就这样,成蟜把宓辛带回了府邸,享受其春xiao一刻值千金的美妙。浮丘伯简直要气死了,在心里痛骂这个不干正事的纨绔子弟。终于有一天把成蟜堵着了,继续讨论他们的大计。
成蟜有点不耐烦:“先生莫急,那赢政与吕不韦父子愿意帮我治理大秦江山,让我落得个轻松自在不也是好事吗,待他日小爷羽翼丰满,再拿回来不迟。”
浮丘伯的腮帮子都气歪了,但还不能急,只能好言相劝:“他日赢政亲政,要拿回江山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趁着现在赢政还自以为是先王子孙,和吕不韦暗中较着劲,这才是最好的时机啊?”
成蟜像鲶鱼那样张了张嘴,他知道,论辩才,自己是无论如何辩不过这个丑陋的老家伙的,只好答应他,明日去觐见华阳夫人。
华阳夫人的思德宫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干儿子异人活着时还天天来向自己请安,可是赢政即位后,只有赵姬偶尔还来,慢慢的竟也一次不来了。当年风光无限的华阳夫人,如今只是一位被众人遗忘的老太婆,她把自己所有的不甘心都寄托在镜子面前,如果不打扮,恐怕闷都要闷死了。
多年的潜心化妆把华阳夫人修炼成化妆高手,五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还是清丽照人。面对成蟜的到来,老太后多少有些吃惊,但看到美男成蟜如此玉树临风,寡居多年的华阳太后有点心襟荡漾了。她吩咐宫女张罗一桌好酒好菜,要和孙儿痛饮一杯。
成蟜有点受宠若惊。虽然自己从小招人喜欢,华阳太后也对自己不错,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和祖母都与她不睦,因此,除了宫廷宴会,他们的接触也并不是很多。如今,自己几年没来,华阳太后还是对自己这般疼爱,成蟜心里暖暖的,她想起来了祖母夏姬,也是这样的年纪,心里立刻感觉亲近起来。
酒过三巡,天色已晚,成蟜牢记丘浮伯的嘱托,不要第一次来就有求于人,便起身告辞。华阳太后醉眼惺忪,拉着成蟜的衣袖,媚态百生:“床榻清冷,哀家要你为我铺床叠被…..”
您听懂了吗,用庸俗的表达方式就是,我要你陪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