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什么?”
秦初苧不敢置信,秦仲清叹了口气,“都不晓得缘由,张大人也不说,初初,我瞧隔壁世子爷脾性太差,你近日可莫要去了,救命之恩,我们缓一缓再报。”
“师父伤得重么?”
“倒也不是什么重伤,听说今日休息了,若不你去瞧瞧。”
秦初苧遂备了礼,出了府门路过隔壁,咬咬唇还是进去了,宋灼见了她先是行了礼,而后摆手,“我不知你要问的!”指了指屋内,“估计只有公主能问出来了。”
秦初苧簇着眉进屋了。
“坐。”世子爷五指覆上琴弦,示意秦初苧坐身边,秦初苧站着不动,“世子爷何故打伤张大人?”
“原来是讨理来的。”
世子爷手指挑起琴弦,琴音未出,琴弦便断了,这般轻淡态度,让秦初苧心中真泛出了气,“世子爷既要修道,该心怀善念,何故还要出手伤人?”
“善念?我不久前才杀一人。”世子爷唇角慢慢往下垂,眼底郁气难消,“你这是太中意张载言,满脑子都是他,忘了这事?”
“不是。”秦初苧眉眼浮出几分无措。
“为了张载言急成这样,那何不干脆地嫁给他,还迟疑什么?”
“我……”
秦初苧本不想惹他生气,一时解释不清,索性一脸羞愤地扭头走了。
身后,“铮”得一声,琴弦俱断。
秦初苧坐在车里,想起适才世子爷那话,也不知怎么地,就委屈地红了眼睛,赌气地想我若知道在迟疑什么倒好了,还用得着你提醒?
马车到了张府,她抹了抹眼睛,下车进了府,张明年过来迎她,她笑道,“听闻张大人受了伤,我来瞧瞧。”
“小伤,世子爷手下留情。”
当即带着秦初苧去了张载言的院子,而后离开了,张载言在窗前望着走过来的女子,一颗心揪得生疼,目光却是渐渐柔软,他摸了摸面上的淤青,觉着有些丢人,不愿让秦初苧见到自己这副模样。
于是秦初苧都进厅了,他才迟疑着出来,对上秦初苧担忧的眸子,笑道,“无碍,过几天便好了。”
秦初苧:“师父能告诉我缘由么?”
师父二字,刺得张载言心中一痛,挨了顿打,他也明白过来,若以欺骗的娶了秦初苧,日后秦初苧知了,能不怨他么?他不想秦初苧怨他。
“是因为我骗了你,其实我不是你的师父。”北北
无异于一道响雷炸开,秦初苧懵了一瞬,桃花状的双眼愣愣地看过来,“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