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贺宇博手脚被人绑着带到了地下室。
“爸爸,这个男人就交给我来处置吧!”伯爵点了点头。“相信你不要让爸爸失望。”
贺宇博浑身是伤,尤其是肚子和胳膊被捅了两刀。失血过多,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加上突然被捆绑地没有办法动弹,所以痛苦难耐。
他看了看这个地下室,他在走进来的时侯,偷偷地记清了来时的路线。这样的房间都很多个,四周被封闭得严严实实,只在一面墙上很高的位置上开了一个很小的窗户,还被安上了铁杆。
这样的简单的布局和环境,应该是他们专门用来关押犯人的地方。看着四周灰色的墙壁。他想起伯爵发来的图片,后面的背景和这个房间很是相似。他猜想,顾父和顾心梦的母亲应该都在这个地方被关着呢。
“开门!”贺宇博抬头看见门口顾心梦的妹妹推着轮椅走了进来。手中拿了一个医药箱。
门打开后,按动手中的按钮缓缓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贺宇博冷冷地问道。
女人没有吭声。手中摆弄着纱布和酒精。紧接着,帮贺宇博身上的绳子解开。
贺宇博松开绳子后站了起来,活动活动已经麻木了的四肢。
女人也站了起来,相比较于之前的柔弱,她这次站起来的动作极其利落。
走到了贺宇博的对面,她伸手想要解开贺宇博的衣服。贺宇博的眉头紧蹙,他不喜欢别人随意碰触自己的身体,除了顾心梦。
顾心梦的妹妹察觉到了贺宇博的抵触,有些不悦地说道:“我是在帮你上药。”无奈地举了举手中的纱布和药物。
“不用。”贺宇博夺过她手中的东西,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背对着她独自上药和包扎。
包扎完毕后,她看了眼面前的女人,所有所思地问道:“你应该没有生病吧!”
女人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有想到贺宇博竟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果然这个男人很不简单,自己的眼光果然没有看错。
贺宇博识破了自己,她也懒得再装下去。
“没错,我没有生病,我这个病是假装的。”说着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轮椅的面前,将它太踹向了一边。
这些年来,自己每天都要用装病来我伪装自己,她早就厌倦了这件生活,压得她喘不过来气了。
顾心梦的妹妹有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怎么发现我是装病的?”她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的东西值得让自己探索。
贺宇博将手中带血的纱布扔到了医药箱上的铁盘中,穿上了破旧的西装。
转过身来,一步步地靠近着她,将她紧逼到了墙角,她的脸渐渐有了血色,心中的小鹿乱撞,感觉第一次有了心跳的感觉。
贺宇博用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嘴脸上轻轻一抹,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白色粉末。
毫无表情地说道:“作假也要用心,你脸上和嘴脸的粉那么重,深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顾心梦的妹妹被他的话气得直跺脚,之前在别人面前大呈现的家闺秀的样子全无,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