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揉着她的阴核,巨屌深深一顶,龟头刮擦着她的G点,直抵着敏感柔嫰的子宫颈口,将她送上了阴蒂和阴道的双重高潮中。
“啊!~”她放声大叫,泛红的身子蜷缩成团,打从骨子里爽到发抖,两腿夹合,把体内的大肉棒咬得紧紧的。
阴道和子宫剧烈抽搐,吸吮着他的阴茎,沉渊咬紧了后槽牙,眼眶赤红,额角青筋跳动。
他抱紧了白念苏,在她身体里做最后的冲刺。
“我快射了。”他说。
闻言,宋珩知清了清嗓子,恢复一贯的温润儒雅,只是语速偏快:“苏苏有沉先生照顾着,那我就放心了。既然沉先生在忙,我也不便多加叨扰,就先挂电话了。”
这次,他话音刚落,就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再没给沉渊发言的机会。
“呵……”沉渊哂笑,扣着白念苏的小腰,狠抽了数十下。
她被肏到四肢乏力,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由着他玩弄。
直到他猛地一捅,整根肉棒都插进了她的甬道里,马眼被子宫颈口嘬吸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他才肯停下抽动,抱着她,感受销魂蚀骨的高潮。
做了两回,两人均是大汗淋漓。
沉渊拔出阴茎,把安全套取下后,打了个结,用纸巾包着,扔进垃圾桶。
白念苏疲倦到连动下手指都懒了。
“问罪”温和醇厚的后调,混着他身上高度释放的雄性荷尔蒙,格外好闻。
她偷偷地深吸了两口,有些上瘾。
沉渊拥着她一起躺下,胸腹相贴,他抚顺她披在身后的长发,嗓音慵懒惑人:“只有男人才最懂男人,宋珩知不适合你,你别再想他了。”
白念苏哭得眼睑肿胀发涩,有些乏困,“我没想他。”
估计他听到她跟沉渊做爱的声音,也不会再考虑和她在一起了。
沉渊斩掉了她当前较为喜欢的那一枝桃花。
但没关系,她的条件摆在那儿,可供选择的对象依旧很多。
这么想着,她心有戚戚感。
她当前仅有的价值,便是为白家拉来一个乘龙快婿,稳住白家的根基。
但是,她就连这点事都办不成。
还赔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的贞操和名声都搭上了。
沉渊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颓靡不振、堕落消沉的气息,像是一朵逐渐褪色枯萎的玫瑰。
他的心脏蓦地一沉,继而针刺般的锐痛扩散开来,针上蘸了醋,泛着酸意。
他将她搂紧,下巴蹭了蹭她瘦削的肩,“我会跟你爷爷和你妈妈讲清楚的,等你毕业了,我们就去领证,你不用再硬着头皮去相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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