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先生便将当日在藏书楼的事情说了一了遍,“老夫当日也曾不信,自然也理解诸位为何不信。只是世间之事,本就是前所未有并不代表将来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成名之前,都是籍籍无名。”
下面的人忍不住想,可是静王妃这不是无名啊,他是声名太大,只不过是纨绔的名声,这一下,转变也实在太大了吧!
“老夫知诸位不信,不如今日我们就来一出飞花令。”云老先生说出事先准备好的方案,“只是规矩有些不同,诗要用背的而非现作,如此才能展示出静王妃在看书一道之上的高明之处。”
下面有人问:“不知和谁比?”
“与诸位。”白云潜道:“不论是谁,都可以。我说一句,诸位出一人说一句,如此循环,看哪方先撑不住。”
众人当即一惊,“这岂不是要车轮战?”
“不大公平吧!”
“别说最终谁输谁赢,一人迎战这么多人,纵然最后输了,也足以证明自己了。”
要不说人的名树的影,旁人说十句都没人信,云老先生往那一站,众人的心思顿时就不一样了。
适时有静王府的人下去引着人进茶楼,“这间茶楼今日静王府包了,愿意参与的不论是谁,都可一进,里面茶水点心免费。”
“因为坐位不多,看热闹的便还请不要进来,多谢配合。”
此言一出,有几个想蹭进去的当场被人揪了回来,剩下进去的都是书生装扮的人。这会儿人还不多,但事情已经传开了,很快便有诸多书生到场。下面的茶楼座满了,便上二楼,二楼也满了,便站在一边,浩浩荡荡的瞬间来了几百人之多。
到这会儿,白云潜才又道:“人也差不多了,即如此,那便可以出题了。为防止不公正,这题并不由我出,而是由诸位商议。”
“为保万一,也可写上条子来抽。”
如此一说,倒真把一些人心里的嘀咕彻底压没了。众人一阵商量之后,给出了字,飞‘楼’字。
白云潜想也不想便开了第一句,他这段时间为保万全,可以说趁机把能找到的诗词都看过了。
可以说,不吹不黑,在场的人要论诗词量,没有一个比得过他的。
不过众人拾柴火焰高,书生组也不可能觑。
转眼间,双方便已经十数句诗词过去了,并且还在稳稳的继续进行着。这件事情也顺着人,很快传得更开了。
皇帝知道了,左相知道了,靖远侯也知道了……皇帝叹息道:“侯爷生了个好儿子啊!”只可惜你这个爹怎么就这么次呢。
要是稍微强一些,闹得朕当初换了人赐婚,现如今虽然也得悔给儿子赐了个男妃,但到底不可能同时还可惜这么一个人才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