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来?”
裴静深点了点头,“今日父皇没找你的麻烦吧!”
“没有。”白云潜说:“他应该想见我,结果我躲了……”
裴静深一愣,听他讲了经过。才道:“应该是不太想改变现状,怕打草惊蛇。”这般看来,是基本已经相信了那梦是旁人故意让他做的。只不过现在证剧不够充足,还想查出些什么来。
白云潜随意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不是很在意这个,更不太怕皇帝因此责罚。
反倒问起了,“你一回来就进屋?”
裴静深的衣衫有些污痕,他回来先进屋是来想换身衣服。今天在外面走的时候,不巧沾了些昨天下的雪化出来的雪水。只是这会儿白云潜坐在那里,他便暂时没有动。
这会儿听见他问,才觉察出,大家都是男人,他为什么会有要等白云潜走了才换的想法。
不过是外衫,脱了也还有内衫,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裴静深解开衣带,开始换衣服。
白云潜也不说话,就那么歪着头靠在床边看着,等人快换完了才说:“一回来不动,是在害羞?”
裴静深动作一动,然后凭借着多年不动声色的本事,硬生生当没听到,把衣衫系好,这才看了过来:
“来送东西?”
“嗯。”白云潜也不深究,直接递出这回的礼物。
还没接过,裴静深就道:“好玉。”先前白云潜曾送过他一个玉笔洗,那块笔洗用的是一整块料子雕的,玉质也不错。但这块玉佩却显然更为上乘,价值当然也比那笔洗要贵上不少。
一上手,便更觉出了不同。
价值连城!
而且有价无市,就连他,以前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暖玉。
效果太好,简直堪称神奇。
“怎么,惊着了?”白云潜歪头问,“不应该啊,前头的喇叭不提,就用那件衣服来算,其实用程度对你来说也比这块玉佩高啊!”
这话……真的是半点儿没错。
“是我的错。”竟一时受了寻常价值的影响。
“不过这东西实在不错,纵然是不怕冷拿着也很舒服,你留着吧!”
裴静深话才说完,就见白云潜已经又拎起一块一模一样的。吊在前面一摇一摇的,“我也有。”
当然不会委屈了自己。
“一样的?”裴静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