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凤仪,我老家就在这徽州绩溪县乐义乡徐家村,你老若不信我的话,那你尽管派人出去打听一下,看看乐义乡徐家村是不是有我这个人。我家世代经商,专门做贸易生意的,我父亲徐昌,在这绩溪县乐义乡亦略有微名,不知诸位是否认识?”徐凤仪一脸坦诚,说得也很在理,让几个老头儿顿时打消怀疑。
一个老头点点头,突然仔细地对徐凤仪上下打量起来,好象很吃惊的样子,奇怪地道:“怎么跟那此狗倭寇一样,也背着太刀……”
徐凤仪似乎是比老头更震惊,更无辜更委屈,苦笑道:“怎么样,你不会打算不准我用狗倭寇的太刀吧?倭寇的太刀锋利好用,是好东西。我便借倭刀长自己的本事,这又有什么错?”
老头连称不敢,他口中虽然是这样说,但心底却不是这样想,如果真有一个拥有无上权力的神,给他一个这样的权力,他也敢。他显而易见对倭寇用锋利的倭刀杀人感到有些后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头恐惧倭寇,以致恨上倭刀。江湖上也有这种歪人,自己不争气兼没本事,还起劲反对别人用倭寇的武器,好象倭寇用过的东西别人就不能用。这些标榜痛恨倭寇的人,凡是敌人喜欢的他就表示讨厌,问题倭寇也吃饭,不知这些歪人会不会因痛恨倭寇改去吃屎?
这几个老人家,一个长着山羊胡子;一个戴着网纱帽;一个扶藤杖。山羊胡子老头先道:“年轻人,这么说来,你也是本地人?”
徐凤仪应诺一声,又给几个老人家把酒巡城,以示恭敬。
戴着网纱帽的老头瞄了一眼徐凤仪背上的倭刀,问道:“小伙子,你也懂得武功么,不知修为如何?”
“早上起床时用来活动一下筋骨,练练身体心智而已。若说懂,不敢当,仅半桶水罢了。”徐凤仪谦逊地说。
网纱帽老头继续说道:“小伙子,你刚才说到此替赵一兰打听她家人的下落,这件事你就免提了,不用找了,被倭寇掳去的妇女没有一个能自己回家,除非有亲人主动寻找并去拯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