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猜呀,呵呵!恭喜你,你猜对了。”徐凤仪跟那丫头戏耍说。
“快给一文钱,不然我就罚你到我家喝水,你要把一水缸水喝光光。”
两人正戏笑,忽然间壁有个妇女呜呜咽咽哭起来,女人哭泣是有词儿的,一边哭一边数落丈夫不对,越哭越悲愤,越骂越起劲。
徐凤仪搔头挠耳道:“邪门儿,夫妻破镜重圆,该高兴才是,这婆娘怎么这样不识大体,在这当儿骂丈夫不是?”徐凤仪看听见间壁那个妇女鬼哭神嚎的叫喊声有些不对劲,心里觉得十分奇怪,这怎么回事。
小丫头片缩着脖子,神秘兮兮地告诉徐凤仪道:“间壁杨嫂生了,她丈夫赵伟保说孩子是倭种,要扔掉。杨嫂想不开,说孩子不是倭种,是赵伟保的亲生儿子,赵伟保不信,把孩子抱走了,说丢到山里喂狼。”
“你说什么!”徐凤仪对小丫头片子的话不太确信,以为自己听错了。心中一动,好奇心顿生,追问道,“怎么回事,把孩子扔掉?”
小丫头片子心有余悸地说:“对,扔掉!看,对面几里地一个山头的风景不错,你想知道怎么回事,就想过去那边看看,俺奶奶都劝我不要到哪鬼地方去,说那是死婴崖,早些年有许多病死的孩子的都葬在那边,死婴崖是个大凶之地,经常闹鬼,是个不干净的地方………”
徐凤仪对这小丫头片子的话将信将疑,心里更加好奇,很想马上跑过去看个究竟。却在这时,徐凤仪清晰地听见间壁的杨嫂大叫一声:“天哪!啊──我不活了!”声调凄惨苦楚,悲愤绝望,让人心脏有点难受抓狂,搞到小丫头片子和徐凤仪也忍受不了,不得不捂上耳朵。
“不好,不好,只怕间壁的杨嫂要自寻短见了!”徐凤仪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手足无措地东张西望,问小丫头片子道:“从条巷子转到杨嫂的家?”
两人三拐两转走到间壁赵伟保的家,只见赵伟保家门户虚掩,好象没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