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承让了。”范绣虎不以为然笑道:“老夫敢作敢当,就算事情做错了,也无意挽救纠正。你休想我改变主意,咱们在拳头下见真章吧。”范绣虎以为他拥有压倒一切的暴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是对手充满善意的规劝,他也恶言相向。
眼见范绣虎把自己视如无物,邵竹君恼得象憋足气的癞蛤蟆,一踩即爆。当时他没好声气向范绣虎提出严词警告:“请你立即改邪归正,与我签订互不侵犯的契约文书,对我造成的损害,给我一个说法,如此我们则可以避免一战。”
“呵呵,你真搞笑!”范绣虎不屑地道:“这鬼蜮江湖还分什么正的邪的,黑的白的?一切由拳头说了算,以前如此,以后也如此。这江湖上只有两种人,第一种人是疯子,第二种人还是疯子,我是你也是。”
邵竹君拍拍脑袋,他快给范绣虎气死了,神志也变得不太清醒,丧失应有的理智和判断。他觉得现在只有用拳头才能解决问题,应该动手了,他愕然无比对范绣虎道:“我以为我傻,没想到我竟然是疯子,既然大家都是疯子。疯子之间还有什么道理可说的,来吧,该动手了。”
范绣虎也亳不示弱地蓄势待发,喝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我原本就象一对不应该互斗的斗鸡,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挑拔下,只能奋不顾身地拼命互啄起来,真是可笑可悲呀!”范绣虎一脚踢翻酒桌,如一团浓烟滚到养心堂中间,站在邵竹君面前,摆出一付弓步防御的动作,蓄势待发。
邵竹君摆出一个人字姿态,左手抓住剑鞘,右手按着剑柄。凝神屏气,暗自提防戒备。
范绣虎开始发功运气了。只见他把内功运到双掌的时候,双袖象被拉风箱鼓起,真气充盈其中。身体似有磷火自燃般发出淡蓝色的光芒,仿佛有个气罩围绕在他身周一样。
“嘶!”范绣虎双手一搓,好象抱着一团气球,先是往腰间一收,然后向前平推出去。他身上的电芒骤然一闪,全身能量瞬间收缩在双掌的气团里,并澎然喷发轰向邵竹君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