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仪忙解释道:“我只是奇怪,刚刚那个黄脸护卫叫她什么麻叶夫人,不知是何意?”徐风仪坚信自己的眼光,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力没有出错,这女倭确不象个生养过孩子的母亲。当然,他也奇怪小麻叶为何叫那女倭作娘?他觉得这对母子关系很有意思,一定有个曲折的不为人知的故事隐藏在其中。
刘倚玉一惊,道:“有人叫这女倭麻叶夫人吗?我怎么没听到。”忙竖起耳朵朝二人说话处细听,只见二人嘴唇翕张,表情生动,似乎有说有笑。可距离太远,一句也听不见。她不禁对徐风仪刮目相看,道:“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呀,难道你的功力竟在我父亲之上。你再听听,到底是什么麻叶夫人,别听差一个字,听差可就天差地别了。我听人说东海龙王麻叶九怨有个女人,人称麻叶夫人,难道说是这个女倭?”
徐风仪又听了一会,肯定地道:“哦,不错,那个黄脸护卫好象叫她作麻叶夫人。”
刘倚玉闻言脸色凝重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那麻叶夫人,目光再不肯离开。徐风仪看刘倚玉的表情,心道:“还说我老看人家哩,你这不也盯着母猪看得目不转睛,不过这女倭怎么就这么白,这么年轻呢?若说他是小麻叶的母亲,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麻叶夫人在卫兵护持下,一众人等缓缓向前移动。不多时,他们走到一处石板铺就的宽阔的广场。这里似乎是湖心寨的中心,四周全是高大的木楼建筑。广场中心,有一个高一米左右,三丈方圆的石台。石台正中竖着一根丈余高的木桩,木桩上方钉有一条横梁,从横梁上悬下一个绳套。一个被鞭笞得遍体鳞伤的汉子默然被缚于木桩上。汉子身上衣衫尽裂,甚至于屁股蛋儿也尽露,确实是有碍观瞻,让人觉得有点不忍看下去的念头。刘倚玉只看一眼,眼睛露出恐怖颜色,低声嘶哑道:“这个汉子想必是一条硬汉吧,他反抗倭寇入侵这里,令人尊敬!徐哥,你看他一脸愤怒的表情,我也能感觉到他是个充满血性的汉子,有机会你就帮他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