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留一脸僵硬的笑容,紧皱眉头吃惊地道:“难道说,皇上要继续喝我的血?”王婆留的身体受创后尽管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但疼痛感仍然是挺折磨人,他可不想每日都挨上一刀,经常被人割开血管取血。
“呵呵!”邵元节仰天一笑,摆手说道:“哪倒不是,皇上经常喝你的血干嘛,喝你的血又不能够长生不老,又何必日日喝呢?我从你身上采下一碗血,目的是为了向皇上证明你的血有强身健体的作用,现在,我已达到目的了,用不着再让你放血。”
王婆留闻言舍然大喜,自己满上一碗酒,一口干了,然后拍案大叫痛快。
饮酒间,邵元节与王婆留聊得甚欢。而赵时茂、钱丹两人却像是个哑巴,一句话没说,只是逢陪着喝酒吃菜。因赵时茂、钱丹两人此番是为了保护邵元节人身安全而来的,所以他们没敢怎么样喝酒。当他们贪怀准备多喝一杯酒的时候,那邵元节整个脸色立即沉下来,铁青的看着赵时茂、钱丹两人,使得他们不得不立刻放下酒杯,只有不断地吞嚼牛肉串。
这时,王婆留也不免举着酒碗站了起来对着赵时茂、钱丹两人说几句客气话道:“赵道长,钱道长,兄弟我在这里敬两位道长一杯,感谢两位道长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王某能够绝处逢生,托两位道长的福了。”说完,便是头一仰,喝完了自己碗中的酒!赵时茂、钱丹两人的酒虫子也发作起来,对王婆留翘起拇指大叫:“海量!”刚想端杯吃酒,又是换来了邵元节的怒目相视,不由吐了吐舌头,吃菜去了。
邵元节看了看赵时茂、钱丹两人道:“你们俩自己吃菜就是了,不用与我们敬酒。我说过,我们与王朋友之间谁也不亏欠谁!呵呵,如果没有王朋友的鲜血,我们也治不好皇上的病。皇上有病责备我们没有能力替他缓解病痛,那样我们也没有好日子过嘛。同样的道理,王朋友有本事,喝过人鱼血,拥有金刚不坏之躺,是自己救自己,用不着感谢我们。王朋友知道大洋深处的人鱼藏在哪里,而皇上又想吃人鱼肉,或喝人鱼血,以图长生不老。我们还要仰仗王朋友给我们带路到大洋深处抓人鱼呢!”
王婆留闻言一愣,但随即又是脸带笑容地连说几声是,便坐了下来。他知道邵元节说的不错,对方正有求于他,对他客客气气是理所当然,他也用不着给赵时茂、钱丹他们好脸色。这些牛鼻子要不是仰仗他作向导下西洋寻找人鱼,绝对不会把他当回事。不过王婆留尽管大可以不把赵时茂、钱丹他们放在眼内,但对邵元节他还是要给这位脸目慈祥的道长几分颜面,毕竟他没有感受到邵元节对他不怀好意。于是他道:“赵道长,钱道长,你们不必拍心我会突然发难袭击邵真人,我能体会到邵真人的一片好心与善意,冤有头债有主,我是不会不知好歹地乱打人的。你们放心喝酒吃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