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声,想吓死谁?”牧浔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我讲的故事是吓唬吗,这是真实案件。”
“哪个儿子把母亲推下楼后不经查看就跑的。”凌堃不以为然。
“听说过时家恩怨吗。”牧浔说。
“卫冕么,我知道这个神经病,杀了自己的未婚妻,给自己发死亡通知书,最后自杀了。”时家在那个地区算是名门望族,一出丑闻,日传千里。
“世上有一类人总喜欢把错误全部归咎于别人,从不在自身找原因。”
“讲完故事了吗,我们走吧。”凌堃说。
“去哪?”
“我家,你不需要倒时差吗。”
“你以为我一下飞机就来找你了?”牧浔用语气生动地表达了“你少自作多情”的意思。
“这样也好,我们可以直接去登山,今天阳光正好。”凌堃微笑。
一听登山,牧浔立即服软,他笑嘻嘻地凑近凌堃,“凌少,我们做笔交易呗,我告诉你我在你电脑发现的秘密,你把登山活动拉入旅游黑名单。”
“你先说秘密,我得估价值多少。”凌堃也笑。
“想抓印贤吗,”牧浔讨好般地笑,“我有办法,虽然不能让他在警局待很久,但出气也是不错的。”
逮捕印贤,价值连城的秘密,“赶紧说。”
“你的耐心越来越差了,从前你……”牧浔又要翻前尘旧事,被凌堃凉嗖嗖的眼神立即转了话题,“记得霍意吗。”
“有点耳熟。”
“辛夷那案子。”牧浔提醒。
“霍意是鬼屋连环杀人案的受害者,”虽然凌堃没参与调查这桩案子,但一不小心旁听了不少信息,“逮捕印贤和霍意有什么关系。”
“你们怎么调查嫌疑人信息的,”牧浔十分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霍意是印贤的前妻。”
凌堃惊愕,不得不叹服世界的巧,世界的妙。
“我看了印贤的资料,他离开h市移居m市是在离婚之后,你可以以涉嫌谋杀霍意的名义逮捕他。”牧浔说。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霍意的死讯早已告知她的家人,”凌堃说,“不对,印贤可能还不知道霍意死了。”
“很好,失恋没影响你的智商。”牧浔甚是欣慰。
“你能别动不动就提我失恋,行吗。”凌堃真想感谢牧浔的祖宗十八代,能生出牧浔这种妙人,偏偏还被自己遇上了。
“我发誓,我真的一点也没看出你失恋后很难过,我以为你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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