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玉书最感兴趣的其实是驼峰,不过这价钱倒是绝对的贵,两三百文一份,但是分量也是绝对的足够,荣玉书也不嫌弃价钱贵,这种东西即使在现代也不常见了。
驼峰虽然带着一些腥味,但是经过特殊的处理以后,味道也不是很大了,烤出来之后反而有一种油脂被烤出来的香味,放上一些香辣味的调味料,入口嫩滑酸辣,妙不可言。
周俊彦平时虽然不缺少吃穿,但是对于这种街头小吃,虽然不及那些名贵菜肴的色泽完美,品相完好,但是也是吸引人十足。
几人很快的分完了一份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其实荣玉书也是有些没有吃够,这驼峰,便是平常的时候在洛阳城都不常见,便是只有在比较盛大的节日才会出现的。几人口水流了下来,吃完了一份还希望要第二份,荣玉书拍案决定,再买上几分,人手一样,边走边吃。
就是连着阿福的手上,都是端着的满满的一大份,满足的拿着一根竹签子挑着。
至于钱?开什么玩笑,又不是他的钱,为什么要这么节约?再说了,要是自己不用的话,给周俊彦那个家伙不知道又要送给哪一位小娘子了,还不如送他用掉的好。
酒足饭饱之后,几人便满足的回到了周福爷的那里,这个时候的酒虽然度数不高,但是喝着喝着的,到最后的时候也是脑袋晕晕,便也晚上有一段的时间了。
回到府里面,周福爷不在,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了?
管家急急忙忙的迎上来帮着自家少爷收拾整理,周俊彦看起来虽然平时嚣张跋扈,但是酒量却是不怎么样,几人不过是喝了一坛子的酒罢了,这个家伙便脑袋眩晕,几乎是阿福抬着过来的。
荣玉书喝过了之后眼睛是亮晶晶的,白皙的脸上带着是一团红晕。韶兵的酒量也不好,但是有着小豆子在旁边搀扶着,摇摇晃晃的朝着自己住的地方去。
荣玉书的精神还好的很,躺在床上,明哥儿给自己擦拭了脸还有脱下靴子洗了一个热水脚之后,精神好了许多,厨房的人想来看着自家的少爷喝的是醉晕晕的,也给这荣玉书送了一碗醒酒汤,味道说不上好。
荣玉书也知道这宿醉的后果不好受,虽然自己感觉无碍,还是喝下去了。看着明哥儿依然在忙活着,荣玉书温声的说道:“明哥儿,今晚上早点歇息吧,明早上不用那么早起的,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明哥儿一张清秀的脸上带着薄薄的汗,笑了笑,说道:“那少爷晚上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荣玉书笑着点了点头,明哥儿放下心来,端着脚盆出去了。
荣玉书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何却有些睡不着,躺下之地,抬头一眼便可以望着的一轮明月高挂天边,初七的时候,月色淡了许多,与之争辉的是漫天的繁星,吹熄了烛光,抬头看着高处天空,犹如星罗棋盘般的繁星遍布。
不知不觉的,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有了一年多的时间了,大事虽然没有做上几样,但是小事绝对算得上是数不胜数。自己呆在洛阳城时间也长了,除了那皇帝修建的行宫没有去过以外,这洛阳城中,还真的没有什么新鲜事情了。
扬州的花魁节?说实话,自己还真的有些好奇呢,现代的选秀节目倒是看得多了,这古代的选秀节目还真的不怎么多见。
听说那个时候,无论是江湖侠客还是大家族子弟,或是权贵富贾,皆会到扬州去,扬州?还是那个隋炀帝修建京杭大运河的最终的目的地,那琼花盛开又是怎样的一副惊艳之景呢?
荣玉书翻了一个身,神色看上去有些纠结,好像这个时候到扬州去的话应该看不到琼花了吧,好可惜啊。
好想去好想去,想到这里的时候荣玉书在床上不停的打滚,嘶,韶兵要去做烟花,应该会跟着一起去的,周俊彦那个家伙从来都喜欢凑热闹的,应该也会去的,怎么可以剩下他一个人呢?
荣玉书停止了翻滚,将铺盖蒙住了自己的脑袋,打定主意到时候自己一定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一起去。
自己可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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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都没有出过洛阳了,好不容易又一次机会,还是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可以错过,听着周俊彦那个王八羔子说过的,那个时候,运河之上,画舫一座紧挨着一座,且官府特许,没有宵禁,彻夜通宵,洛阳虽然繁华,但是扬州瘦马,可是名扬了几乎一千多年的时间。
这么新鲜的事情他怎么可以错过呢?
想着想着,荣玉书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人来——唐广。
人的一生,几乎就不可能不遇见几个高富帅,说不定就是他真的中了进士之后,一辈子做的官都没有人家高。对于这么一个人,自然是印象深刻了。
想到这里,荣玉书不禁有些犹豫,若是真的见面的话,只怕也是金榜题名之时了吧,若是这辈子自己运气不好的话,怕是再也不能再见一面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运河华船真奢靡
车痕路路向前延伸,在一条略宽的官道上面,时不时的可以听见的是有人骑着马儿迅速的掠过,徒留下的是满地的尘嚣漫天飞舞,扬起的灰尘在片刻之后便回归尘土。
绿树成冠的树叶上,似乎被晒的有些没有精神,时不时的掩藏的两抹黄色,似乎揭示着下一个季节的到来
有着的是三辆马车前后齐驱并进,一前一后有规矩的向前驰骋。官道上面路途平坦,荣玉书虽然有些不习惯有些陡的道路,但是走在这官道上面,感觉已经好上太多了。
三辆马车,其中以最前面的一辆马车最为豪华,两匹枣红色的马并驾齐驱,腿骨矫健有力,若不是因为前面的马夫控制住了速度,怕是早就超过了后面的两辆马车了。
精致典雅的马车上面,两旁是低垂着的蓝色流苏,随着马车的奔跑不停的飘动,除此以外,外面的车壁上面黏贴着的是厚实的丝绸印花,棕色的丝绸印花倒是显得马车虽然精致,但是并不高调,反而带着低调与奢华。
相比之下,后面的两辆普通的马车就显得有些寒酸了。
荣玉书拉开马车上面的帘布,看着前方的那具明显要大得多的马车,有些疑惑的问着旁边闭目养神的雪娘。
“那里面的那位叫做崔品迁的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荣玉书不禁想起的是之前看见崔公子时候的情景,一席蓝衣,头上的发冠梳得整齐,整个人仿佛如皓月一般让人移不开眼,光是往那里一站,衬托的是旁边的所有人皆是陪衬之物一般。
周福爷的眉头有些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旁边的老鸨有些恭敬的对着各位说这是他们的大老板,浑身完美的贵族礼仪,光是衣角上面的玉佩,便是价值倾城。
仿佛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完美公子一般,一举手一投足,让人挑不出来毛病,礼貌中带着的是疏离。
本以为这种公子对做生意不是很精通,却没有想到的是问了几个问题,皆是在关键处,一席讨论下来,久经沙场的周福爷似乎也没有讨到多少的好处,等着周福爷还有韶兵出来的时候,等在外面有些百无聊赖的荣玉书还可以看见的是周福爷额头上的细密的汗水和有些难看的笑容。
后来荣玉书偷偷的问着韶兵才知道,这次周福爷似乎真的没有讨到什么好,这位大家公子都是精的很。
荣玉书最影响深刻的便是那位崔公子临走时候对着他的微微一笑,明媚皓齿,一双黑眸似乎将人的目光吸引过去,笑容中带着淡淡的涟漪,荣玉书一瞬间就愣了。
在现代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见过一些美男子,但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人,仍然是有些发愣了。
容貌俊美,不似凡人,让他第一时间想起来的是潘安,那个历史上面的美男子,或许也是如此的吧。
偏偏雪娘对这样的男人不感兴趣。雪娘的胭脂阁,冠绝洛阳,这次的花魁节,雪娘的胭脂水粉,生意想来是最好的。
偏偏就连韶兵也有些惊艳与崔公子的容貌惊世,雪娘却是显得有些淡然,马车摇摇晃晃,睡觉是最好的,有些懒懒的说道:“你说呢?那位是琼花楼的大老板,姓崔,清河崔家,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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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崔公子。”
荣玉书开始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清河崔家?脑袋稍微的想了一下,便惊叫出声了“啊,我知道了。”